肆就立马坐起来,背对穆幼青。
那头云可珠和花子酌打了几个来回,没分出胜负,不是分不出来,只是有人在放水。
现在终于也停了。
云可珠见穆幼青躺在地上,这才过来扶人。
花子酌没料到太后会派人来,心思百转,按理说顾己肆是齐王的人,阿锦是花子酌手下,这两个“下人”的婚宴,太后何须亲自派人送礼来?
就算是给陆宴面子,那太后也根本没见过顾己肆,这礼送的奇怪。
穆幼青起了身,云可珠帮她拍打着身上的灰。
那头彩珠跑了过来,看见花子酌,她不认识人,但认识官服,忙朝花子酌行了大礼,才又到顾己肆跟前,看见顾己肆下巴一条血迹,她“呀”出了声,连要禀报的事也抛到脑后,“二公子,您怎么受伤了,我这就去给您拿伤药。
”
穆幼青本来还红着脸,一听这话,想着难道她倒地的时候,给人弄伤了?
她绕过身朝顾己肆望,见到那条小细痕,觉得彩珠未免小题大做,“这没事的,不用上药,我之前手臂被划了好长一条,我也没上药,那伤自己就愈合了!”
顾己肆一听,问说:“手臂?你手臂什么时候被划伤了?”
穆幼青凤冠还歪着,云可珠给她整理衣裙的时候,彩珠过来扶正凤冠,“就是之前在沉水县,被你顶头上司齐王关进大牢那次,我被那个什么神像给划了一下。
”
“你怎么不与我说?”顾己肆脸上的红色淡了下去,说话依旧柔声柔气。
“哎呀!”彩珠突然大叫,“瞧我这记性,二公子,吉祥说在后院抓住几个盗窃的,问您要如何处置?”
“关在柴房。
”顾己肆没做思考。
他抬起头,正对花子酌,“不知花大人这个时候跑到夫人院中为的是什么?”
花子酌听主仆几人对话,悟出些东西,他笑说:“今夜顾公子府上怕是要有大热闹,我这人喜静,也只有这会儿能躲个安静,没想一走就来到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