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号他没听过。
他重新说道:“我还没问过你,你和你娘亲为何会在沉水县?”
“我们原来不在沉水县吗?”穆幼青脱口而出。
其实她对自己的身份没有多少代入感,她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
顾己肆抬起头,“你不记得了?”
穆幼青一听,赶忙回忆,这一回忆,脑子里就出现了之前在井中看到的那一幕,死去的少女怒目圆睁的望着自己。
她摇了摇头。
并不是她想不起来,而是脑子里有太多人的记忆,她只要去回想,连同她读过的记忆都会一同展现。
“你为什么这么问?”穆幼青看着顾己肆,看见他眉心微蹙,那里有悲伤覆着。
顾己肆回忆起当年,那眉心蹙的更紧,“你后肩上是不是有伤痕?”
穆幼青后肩的确一直有一块胎记,她把手放到肩膀处,薄纱下面,的确有些细微的凹凸不平,就在她原本胎记的位置,有一条疤痕。
“你,你怎么知道的?”穆幼青退后两步。
“那日在齐王府,伺候你的雨竹告诉我的。
”顾己肆手心痒,他握了握拳,“你还记得那个伤痕是怎么来的吗?”
穆幼青疑虑,他突然又问她父亲,又说伤痕来历,她正推测,莫非顾己肆之前认识原身?她抬起头,见顾己肆朝她伸出了手。
穆幼青没理解,那手生的好看,只是那手腕瘦的令人担忧,“干,干什么?”
“你不是能看到吗?”顾己肆动了动纤细的手指,“过去的事。
”
穆幼青在那一刻突然有些紧张,但这是一个机会,可以解除她的惩罚,而且她对顾己肆的过往也好奇着,穆幼青走上前,本想捏住顾己肆的手腕,指尖触碰到对方肌肤时,顾己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那股温热再次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