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我再问你一次,剑上抹的是什么毒。
”
刘开富捶打着顾己肆的腿,顾己肆松了几分力气,他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我、没有,下毒......”
刘开富眼睛充血,他能感觉到喉间刺痛,“我真的没下毒......那群人是、是、是刘大人的人。
”
顾己肆抬起脚。
刘开富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他像是捡回一条命似的,连忙补充道:“我、我对付一个小乞丐,何须下毒,在齐王府动手,刀剑无眼我可以说是自卫,若我是带毒去的,我就是蓄意谋害皇子,给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做。
”
顾己肆不是没想过这个道理,只是他实在想不到穆幼青为什么会中和他一样的毒,这毒是从伤口进入体内,穆幼青唯一一次受伤,就是在齐王府。
除非顾己肆突然想到,是在那牢里又受过伤。
“滚。
”顾己肆一脚踢开门,门前几只鸟雀被惊飞,刘开富从地上艰难爬起来,跑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说一句:“你,你给我等着。
”
刘开富在院子里一路跌跌撞撞,寻着门的时候,看见一个穿鹅黄衣裙的女子跑进来。
正是穆幼青。
刘开富见那头来人,忙躲到廊柱后面。
那头彩珠和琉璃抱着一个小木箱子,见穆幼青回来,琉璃雀跃道:“木小姐,您回来啦!快看,这是二公子为你准备的嫁衣,您快来看看,好漂亮啊!”
穆幼青冲琉璃比着嘘的动作,她看了一眼木箱,悄声敷衍:“漂亮漂亮。
”她望着远处问彩珠:“你们二公子还在屋里吗?”
“二公子在待客,”彩珠回答,“木姑娘有事要找二公子吗?”
“没有没有!”穆幼青摆手,说完就要往后院走,她生怕顾己肆问她出去的事。
身后琉璃声音丝毫未减:“木小姐!您先看看这嫁衣!琉璃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嫁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