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生背对着穆幼青,不知道人来了,言语激烈地说着:“太平个鸟,贺国人就他娘的没安分过,整日说什么等着他们的太子殿下回来,我呸,我看贺国人在他们小太子死的那日就跟着全他娘的疯了。
”
孟生是个武将,整天在鱼龙混杂的军营待着,学的满嘴脏话,尤其谈论到战事,他就双眼发光,情绪激昂。
“那个......”穆幼青等孟生说完了,她才开口,“谢谢你给我的衣服,我还约了人,我得先走了。
”她赶着去见穆幼白,不能让弟弟一直在大雨里等。
孟生听见她说话,并没有回头,他拿起婢女送来的新酒,直接往嘴里灌。
花子酌站起身,“若是需要车马,我这倒是有。
”
花子酌看出穆幼青也只是顾己肆的一颗棋子,只是他好奇,这个女人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能成为顾己肆这么关键的棋子。
“啊,不用了!”穆幼青连忙摆手,她不能让旁人知道她去见谁,“我自己去就好了,谢谢。
”她看看了花子酌,又瞧了眼孟生的背影,这孟生看着肩宽腰窄,和顾己肆一样......
怎么又想到那人了!她摇了摇头。
孟生没打算和她打招呼,她就只对花子酌说:“那我先走了。
”
花子酌抬手,礼貌道:“请便。
”
穆幼青撑的伞是婢女递来的,她不再低头走路,一直注意着前方,路上没什么人,她走的也快,到城南的林子时,这大雨终于缓了下来。
她走进林子,左右望着,又不敢走的太深,也不敢喊出名字。
这场雨终于停了,穆幼青收了伞,身后就传来一声踩踏,泥水被溅起。
穆幼青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她转过身,就看见了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她突然有了回家的感觉,那种归属感像海浪般迎面拍打,穆幼青眼眶湿润。
“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