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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酌身子挺拔,站在着大雨中依然气质典雅,就是这如大海倒灌的雨水也冲不散他一身的清贵。
他抬手朝穆幼青比了个“请”。
穆幼青在雨里站这么一会儿,身体发冷,止不住哆嗦起来,她看了面带微笑的花子酌一眼,直径朝酒楼里走。
除了沿江的画舫和满春楼,这栋小酒楼也是花子酌的,他就住在这。
穆幼青进了这酒楼,发现这里不似摆玉挂金的天客酒楼那般恢弘大气,她才进来就看见满屋悬挂的红绸以及满墙各样的纸鸢,有飞禽走兽,也有娇艳花朵,还有一些是写着诗句的,一旁红烛作引,烛光衬的满堂昏暖,而罩在红烛上的是一个个雕刻过的南瓜。
穆幼青愣住了。
这里怎么会有南瓜灯?
花子酌身上也在滴着水,两个婢女拿来了帕子,他接过帕子擦着脸,对穆幼青说:“楼上有些衣服,若要洗浴”
“不用了!”穆幼青也接过一块帕子,道了声谢,“我换个衣服就走了,谢谢......谢谢这位公子。
”
花子酌面上一*笑。
穆幼青被婢女带到二楼一间卧房内,婢女安静无言甚至没有抬头就走了出去,穆幼青打开衣柜,被奢华的衣服惊呆了,她选了一套算是低调的鹅黄衣裙。
颜色虽然低调,可这衣裙奇怪得很,好几条带子不知道该往哪系,还看不出前后,她仔细辨了一番费劲穿上,又拆了发簪擦干了头发,她不会梳头......
穆幼青起身,准备向刚才那婢女求救,开了门却见花子酌从门前路过。
花子酌已经换了身衣服,他震惊地看着穆幼青披头散发的模样,那眼神像是不确信世上有这般模样的女子......他噗嗤一声笑出来。
穆幼青红了脸,忙退到房内,“我,我找一下刚才带我进来的那位妹妹。
”
花子酌低头掩了笑,重新抬头又是一副隐魅的狐狸样,他真的就长了一双狐媚眼!
那“狐狸”该死的说了句:“衣服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