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告诉你,本王连自己何时去过何地都会叫人记着,这并非调查。
”
花子酌一笑,道:“是下官唐突,只不过这出嫁的阿锦,毕竟是下官的人,多年相处,早已把她当妹妹看待,妹妹出嫁,做哥哥的自然要对妹夫有个了解......”
“你是在怀疑本王的人?”陆宴声音低沉冷锐。
花子酌低头:“不敢,只是殿下日理万机,身边难免会有疏忽叫上面的人钻了空子。
”
花子酌的话说的半遮半掩,这上面的人是谁,陆宴心里也清楚。
在他之上,无非宠爱她的太后,以及皇上与太子,太子天性纯良,毫无心计,自然不会在他身边安插眼线。
陆宴稍作思忖,太后曾想要调查顾己肆,那顾己肆便也不会是太后的人。
唯一的可能
陆宴眼神变的饶有兴味。
花子酌对上陆宴的双眸,觉得时机成熟了,便轻声说:“皇上......近来频繁召见微臣,为了......‘悯都地图’”
陆宴足间微移,眼神犀利,“悯都地图?本王守了悯都五年,也不知还有这东西。
”
“皇上有心瞒着齐王殿下,”花子酌靠近陆宴,悄声道:“这悯都到底藏了什么,或者将要藏什么,谁也不知道,如今兵权可是在太子手中,不过这至关重要的悯都是您的地盘,而追查地图乃是下官的职责......殿下别忘了,下官也是为太后效命的。
”
花子酌说完,退后几步,微笑着向陆宴行了大礼,“下官之意是,齐王殿下尽管差遣下官,您的话便是太后的话。
”
陆宴顺着花子酌铺的路一步步走,最终触到底选择了相信。
他如今身边缺的就是人才,要实现家国大业,就必须任用贤才,不管花子酌是何心思,只要他有那个本事。
毕竟“踏月追风花子酌”的名号不是白来的。
陆宴扔给花子酌一块玉牌,“这是本王的玉令,见令如见本王,本王信你,想用你,你若辜负本王,花凭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