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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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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也是坐不下的,今日却空无一人,阿锦紧张起来,这样的场面一般都是叫那些有权势钱财的王孙公子包了场。

     是齐王,还是太子。

     她甚至有一瞬觉得,坐在某个地方等她的,是花子酌。

     直到她听见身后跟上来的百里遇,朝最里靠窗的地方喊了一声,“顾二!你怎么在这!” 她倏然转身望向顾己肆。

     顾己肆倚窗而坐,那大敞的窗户刮着大风,顾己肆白衣翻飞,墨发被风带的凌乱,他眼上覆着白纱,微微抬起头,晃动着手中的白瓷杯盏,似乎在用一些力,那杯盏就会被那双细长的手指捏碎。

     阿锦看得出神。

     好像不是风吹着顾己肆,而是顾己肆带起了满屋冷风。

     **** 京城的“连池牢狱”,关押的都不是普通犯人,这里与外界完全隔绝,就连狱卒也都是死士,他们不会泄露任何机密。

     连池修建的像皇宫里的一座宫殿,并挂着“连池殿”的牌匾,它在京城的最中心,过往百姓一直以为,这是某位大人的府邸,只有那些“大人”才知,这是监禁终身的牢狱。

     连池殿大门打开那一瞬,一只鸟穿门而出,越过来人发梢,那只鸟双翅颜色与来人板正干净的朝服一样红艳。

     朝里边开了门的是牢狱看守,虽是看守,却管理着所有死士,不到二十岁便拥有如此权力,在京城不是有靠山,便是有真本事,而他属于后者。

     他没有名字,能进连池殿的人也不多,而这里最常来的那位,给他取了个名字连池。

     连池手扶腰间白剑,朝来人恭敬俯身,“花大人,您今日要申哪一间?” 花子酌跨进殿门,腰间铜铃发出闷响,“赤连。

    ” 连池抬头望了一眼花子酌,他那张始终带着笑颜的俊容,总能轻拂连池心中一片淤臭的泥堆,使那片枯萎的角落再遇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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