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包了,所以没有其他客人。
”
陆宴望回前方,“叫他出来。
”
“叫,叫谁?”
“包你客栈的人,顾己肆。
”
店家恍然大悟一般夸张的拍了拍腿,“哦!您是顾公子的朋友啊!我说呢,您仪表堂堂,满身富贵,一看就是京城贵人,怎么会光临我这小店,敢情您是顾公子的朋友,那就讲的通了。
”那店家独自哈哈一阵笑。
陆宴板着的脸比棺材还了无生气,店家用肩上的帕子擦了擦额头。
“你在为他拖延什么?”陆宴说话阴冷阴冷的。
店家闻言,吓得魂飞,猛退了好几步,撞在长椅上直接坐下,“您,您您这是说哪的话啊,这、这没有的事”
“是殿下来了吗?”
店家听到了救命的声音。
陆宴寻声而望,见顾己肆一身脏泥,卷着袖子,手里抱着一堆干草站在通向后院的帘子前,陆宴皱了眉,朝顾己肆走去,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他将手抵在鼻前。
“顾二,你这是在做什么?”
顾己肆是侧身对着陆宴的,确认了是齐王的声音后,他才正过身子,俯身道:“见过殿下,我正在接济灾民。
勉州那边去了波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幸存的百姓逃到沉水,我怕城中百姓受扰,就将人安置在了此处,殿下公务繁忙,还要赶回京城,我就没告知殿下,”顾己肆咳了好几声,退了两步,“这里都是些带伤带病的,殿下贵体,不该来此处,是段叔带您来的吗?”
他朝远处喊说:“段叔快带殿下回去。
”
陆宴在那一刻几乎是双手紧捏成拳的,那双剑眉始终深拧,沉默半响,见顾己肆抱不动怀中的草堆了,他才说,“灾民在何处?我与你一道去。
”
顾己肆有一瞬明显的意料之外,但很快他又带着笑意,声音微哑,“灾民有什么好看的,要是沾了那些病,您还怎么回京,还是”
“带我去。
”
顾己肆叹了口气,“那殿下随我来,远远站着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