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玩过这儿?”路行洲按着肛塞微微使力。
桑竹被项圈勒着长长哭叫了一声。
路行洲得到答案,唇角很轻地扬起弧度:“很好。
”
他拽着项圈的那根链子,看着桑竹被拉得几乎缺氧窒息,这才扣住她的细腰,由后狠狠一个挺身,全根插了进去。
这一下,捣得极深极重,捣得桑竹整个人都软在了床上,她喘着气颤叫一声,声音被项圈勒得沙哑又含糊,男人左手拉着链子,拽着她的脖子向后仰,右手抬起落下,扇打臀肉,胯下疯狂耸动着往前顶干。
桑竹从没被人这样操过,一边是濒临死亡的窒息,一边是濒临崩溃的快感,她彻底脱离了对身体的掌控,整个人被迫仰着脑袋尖声哭叫。
她明明应该是痛苦的,可身体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高潮来得迅猛激烈,她发了疯地呜咽尖叫嚎啕大哭,生理眼泪急速掉落,男人却根本没有停下,他大力操干着她的肉臀,一只手用力拽着链子将她整个脖颈向后拉扯,另一只手重重扇打她的臀肉。
?
040|皮拍
“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不要……”
桑竹被操得癫狂崩溃,她的眼泪和口水齐齐往下淌,身子骨一抽一抽的打着颤,小穴往外喷水的同时,尿液也不受控地打湿了床单。
她第一次被人操得这么狠,哭得险些喘不开气。
路行洲已经五天没有做爱了,自从上次把林小宛操了一整夜,不小心把人操伤之后,他就一直素着,林小宛也不让他碰,每天晚上看见他过来就躲进被窝里,连看也不敢看他。
桑竹今天很不巧,碰上的是路行洲,还是许多天没有发泄过的路行洲。
他松开项圈的链子,单手掐着她的后颈,把人死死按在床单上,随后抬腰挺胯,将性器更深地捣进她体内,内壁被插得水汪汪一片,性器交接处尽是黏腻的白沫,鸡巴一抽一送间隙,淫水都飞溅出来。
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桑竹尖声哭叫,她嘴里呜呜哇哇地喊着什么,声音被闷在床单里,像是要死掉一样。
路行洲冲刺时,整个身体覆在桑竹背上,操得她的身体也跟着一上一下颠簸,臀肉被撞得啪嗒作响,床榻也跟着震颤,空气里除了清晰的操干声,就只剩下桑竹的尖叫和哭声。
高潮时,她整个人陷入癫狂的模式,浑身抽颤不止,眼睛都翻了白。
路行洲低喘着射了精,又挺身往里插了几下,随后才拔出来,看着那一指深的嫣红穴口一收一缩间吐出一点乳白色精液。
他转过身从小车上拿了皮拍过来,先打了几下桑竹的臀部,痛得她翻过身之后,对准她敞开的阴户,啪地就是一抽下去,桑竹整个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