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和私事?间需要?一些磨合,因为这个状态的秦靖川和那个在家里被他呼来喝去的秦叔叔简直天差地别。
他不太服气,抱着文件回去研究。
很多?知识他以前明明接触过?,可一直缺乏实践经验,真正操作起?来总会有些漏洞。
秦靖川坐在老虎椅里,看着他用功的样子,仿佛脑袋里的锐痛都?削减了不少,要?是知道一场病痛能让秦澈这般听?话,那他真得多?病两?天。
总有一天,他精雕细琢护在怀里的宝贝需要?自己去面?对这些事?情。
秦澈被他盯着,就像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写作业一样,总有种放不开手脚的不自在,忍不住扬声提醒:“你等?会儿还有一个会要?开。
”
秦靖川朗声笑道:“不打紧。
”
会议也分轻重缓急,面?对客户方当然要?严肃对待,而像这种公司内部?会议,他只需要?露个面?就行。
秦澈不再去理这老狐狸,慢悠悠翻着案头的文件,弘泰每天都?有新项目进来,有的得益于百年经营,有的则是靠秦靖川的私人关系。
他看到一本雪雁安保公司的合作企划书,知道是来自秦靖川的那位联姻对象,便将文件隔空丢过?去:“自己看。
”
秦靖川分神看了几眼,笑骂道:“这娘们就知道阴我。
”
魏鸣把明面?上的合作价格降低了,却将各种杂费提高?了百分之十,总价几乎没有变化。
秦靖川从文件里倒出一封亲笔信,上面?写着斗大的几个字:这是假结婚的额外收费!!
“结婚”两?个字又狠狠取悦了秦靖川,一想到自己的小侄儿穿上大红嫁衣的模样,他的嘴角就止不住扬起?来。
秦澈瞥见他对着一本文件笑得眉目含春,面?无表情低下头,抬声道:“这个地方我看不懂。
”
秦靖川果然把文件撂下走过?来,一看秦澈指着的那项收费,高?深莫测地笑了。
弘泰在海外有众多?产业,每天都?有上千万吨的货漂泊在海上,供养私人武装和打点各路政府的费用不会少,这些费用被伪装成杂费隐藏在财报里,以秦澈的道行当然看不懂。
他抚摸人温凉的耳垂,还在发烧的身?体将秦澈烫得一哆嗦,只能僵硬着身?子被他慢慢把玩那片薄肉。
怎么这么乖,秦靖川更起?了做弄人的心思:“问我问题应该叫什么?”
秦澈叫他捏住敏感处,硬着头皮道:“秦叔叔。
”
“错了,要?叫董事?长?。
”秦靖川稍微用了点劲儿。
秦澈稳了稳心神,有种被上司调戏了的羞耻感:“董事?长?。
”
当上司的却一点都?不稳重,借着生病不能久站的理由把秦澈抱起?来,自己坐到老虎椅里,再将人揽在两?腿中间,秦澈的肚皮几乎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