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胡不归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弯下腰捏起一块奶黄包,递到苏轻嘴边,苏轻动作幅度不大地往后躲了一下,眉头轻轻地皱了皱,不过还是一口咬下:「唔,给我换个椒盐的,不爱吃这个。
」
胡不归默不作声地把剩下几个疑似椒盐的小点心都给掰开了,才挑了一块递给他,看着苏轻藉着他的手吃了,才低声问:「你怎么了?」
苏轻看来是没喝多,装傻充愣地反问:「啊?什么怎么了?」
有的人大概天生就长着一身搞秘密工作的骨,具体表现在去玩三国杀每次都抽到内奸,喝得妈都不认识了,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实在反应不过来,就缄口不言。
苏轻喝得半醉的时候,胡不归又问了他一句,并且苦口婆心地劝他不要喝了,省得宿醉头疼,苏轻笑而不语。
等他喝到反应了半天才能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的时候,胡不归眉头已经皱得死紧了,一整个晚上说了不下二十句「行了你别喝了,有什么不舒心的事说出来,糟蹋自己身体算什么」,可是全被姓苏的当耳旁风给忽略了。
胡不归最后一次问:「你到底怎么了?」苏轻就冲他傻呵呵地一笑,依然什么都没有说,胡不归忍不住要去把他手里的瓶子抢下来,苏轻就守财奴似的死死地抱着他的酒瓶子,蜷成了一个大虾米缩在沙发角上,大着舌头嚷嚷:「你……你这人真他妈没劲!」
胡不归沉着脸训了他一句:「你这是什么毛病,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给我!」
苏轻继续嚷嚷:「不给!今天谁不躺下谁孙子!」
「你才孙子。
」胡不归就干脆一把按住他肩膀,硬把酒瓶子从他手里抢过来了,里面半瓶酒都洒到苏轻身上,衬衫几乎透明了起来,露出好看的腰线。
胡不归别开视线,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起来,洗把脸床上躺着去。
」
其实胡队作为一个正人君子,这句「床上躺着」完全是字面意思,苏轻却也不知道听出了什么儿童不宜的东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慢腾腾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伸出一只手,胡不归就拉了他一把,苏轻却像没骨头一样,直接扑到他身上,手指钻到他衬衣的下襬里,微有些燥热的手心慢慢地磨蹭起胡不归肌肉紧实的腰,另一只手竖起食指在嘴边,笑嘻嘻地压低声音说:「胡队啊,你真是……太……太不委婉了。
」
胡不归被他蹭得一激灵,黑着脸抬手把他的爪子从自己身上拉下来,架在肩膀上:「别瞎闹。
」
苏轻就嘿嘿嘿地笑起来:「行行……我不闹,你来。
」
胡不归简直不知道说这酒色之徒什么好,半扶半抱地把他丢在床上,然后看着他湿透的衬衫顿了顿,犹豫了半晌,才尽量心无杂念地低下头解他的钮子,只是不知道为啥,手有点抖。
抖的结果就是半天也没解开三两颗,醉汉的耐心有限,苏轻老老实实地躺了没一会,就骂骂咧咧地爬起来,一把勾住胡不归的脖子,非常没轻没重,胡不归不提防,险些被他把脑袋按下去。
苏轻含含糊糊地说:「老胡,你到底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