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猫的攻击性没那么强了,往陈橘手心蹭了蹭。
她声音是带着甜的软,不想吵到别人所以刻意压低,但江朝北听得清楚又真切。
像是就在他耳边,江朝北喉结滚动了下,仰面靠着椅子后面的白墙。
有医护人员推着小推车经过,陈橘站起来,说了声不好意思,坐到江朝北旁边。
“陈橘。
”他偏头,突然叫她名字。
陈橘回头,“怎么了?”
“我难受。
”他说话鼻音重,除了平时的冷,还带着说不出来的欲。
陈橘稍微重视了一点:“哪里难受?”
“和猫一样难受。
”内容奇怪,语气却认真,带着点恳求。
陈橘,也哄哄我。
“和它一样难受?”陈橘重复一遍,想到什么,笑了下,带着坏问他,“阿朝,谁把你绝育了?”
话是为了揶揄江朝北,但说完她自己先躲在一边笑。
江朝北那点粉红泡泡被她破坏得一干二净,挑眉,直起腰来,正准备和她好好掰扯。
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过来,江朝北看了眼,接起来,听完以后哦了声,又问:“现在吗?”
那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江朝北嗯了声。
“好,我尽量。
”
“怎么了?”挂掉电话,陈橘问他。
江朝北站起来,把手里消炎药递给陈橘:“我得先回家一趟。
”
“你忙,”陈橘接过东西,“我自己看它就行,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
江朝北离开五分钟,陈橘的手机又响起来,她还以为是江朝北落下东西,拿出来才发现是个本地的陌生号码。
“喂?”接通以后陈橘才出声。
“是我,林嘉南。
”隔着电磁,他的音质冷而沉。
陈橘惊讶地眨了眨眼,找回自己的声音:“哦……有什么事吗?”
“你见那只狸花猫了吗?我约好今天给它做绝育,”林嘉南语调变得疑惑起来,“但它好像不在学校。
”
......
十分钟后,陈橘抱着猫,见到了呼吸有些不稳的林嘉南。
“去我家,”他简单问了两句就开口,“有伊丽莎白圈和猫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