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不能做主吧?”
宋飞雁噗嗤笑了,“可是笑死我,成了进士,都已经是朝廷官员了,怎么自己的事还是一句话都不能说,不说他们,就是你们,家里若是给你们定亲,难道一句也不和你们提,一点意见也不听吗?”
“当然,我也不过说说而已,探花郎皮囊好看,冲着他的皮囊,想必也有不少人愿意,这也无可厚非,加上人家家世不错,前途似锦,至于性情凉薄么,那也不是事了,只是嫁过去得好好保养自己,别给后人腾位置。
”
女孩子们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她们的心思原本极为单纯,就是觉得探花郎好看,人物风流,家世相当,能嫁他就更好了,现在被宋飞雁这么一说,怎么这么不是滋味?
长安公主就笑,“小姑姑,那你说什么样的男儿才算好啊?”
宋飞雁想了想,“难说,不过不沾花惹草,把家里妻儿放在心上,能撑得起一个家的男人应当算好的吧。
世人看男子,总是觉得男儿当建功立业才算不枉费这一生,可对女子来说,悔教夫婿觅封侯的遗憾怕是更多些。
”
闻言,少女们都是心有戚戚,连对厉寒冰的滤镜都消除了不少。
宋飞雁这只蝴蝶扇了扇翅膀,导致厉寒冰的婚事忽然艰难了起来,当然探花郎是不愁娶不到媳妇的。
但厉家原本看中的几家都没了声音。
就像宋飞雁说的,哪怕婚姻父母做主,父母总归还是要问一下女儿,然后就听到了女儿的忧虑,怕将来厉探花太过薄情寡义。
家中当父亲的不以为然,当母亲的大多心思细腻,就觉得女儿顾虑的也是,家里又不是非得和厉家结亲,换个别家也一样,好歹夫妻一心,关系和睦。
厉侍郎无比郁闷,甚至还埋怨上了厉寒冰的母亲,当初这头婚事就是厉夫人做主的,现在可是坑了她儿子。
厉寒冰隐约也知道自己有了个薄情寡义的名声,他愕然。
然后多方打听,这名声居然是福安郡主传出来的,厉寒冰顿时又气又好笑,这郡主娘娘有病啊,不愿嫁就不嫁好了,没事还传他的闲话!
不气不气,圣人都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郡主娘娘是个女人,不巧也是个小人,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