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恨也更深了。
可现在二少夫人觉得自己已经战胜了秋水,她给蓝家诞下了嫡重孙!
但是很快二少夫人又愤怒了,因为她知道大伯又分走了家里从扶桑得到丰厚利润的一半份额。
这又凭什么?他都分出去了,侯府的收入不应该有他的了,要是婆婆和太婆婆用私房补贴,这个二少夫人大度些能不计较,可这是公中的!分家出去的人就不该染指!
要是没有儿子充当底气,二少夫人或许没胆子质问丈夫,现在她觉得自己有这资格。
蓝鸣鹤不耐烦道,“这是家里的的决定,你不要管。
”
潜台词其实就是蓝鸣鹤也管不成。
二少夫人理直气壮,“凭什么?我可没听过分了家的兄弟还能继续从家里拿东西的,莫不是分家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蓝鸣鹤皱着眉头,“最早告诉我们扶桑有矿的是大嫂!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只会胡乱猜测,没有大嫂给的消息,我们哪来这些利润?分给他们不也是天经地义么!大哥大嫂分家的时候家里也没给他们多少,如今用着大嫂的消息得到了利润,怎么也得分他们一些吧!”
二少夫人爆炸了,尖声道,“什么都是她给的消息,她是谁呀,怎么什么地方都有她的事!蓝鸣鹤你别想着唬我,她一个村妇,懂什么?镶窗户的琉璃你说是她的主意,现在扶桑那里又是她给的消息,她倒不是个女流了,倒是个门客了,门客都不比她厉害呢,你干脆说侯府只倚靠她好了!”
蓝鸣鹤在妻子的尖声指责中慢慢冷了脸,最后他冷冷道“说完了?说完了你歇着,我先走了!”
二少夫人气不愤,把手边的官窑薄胎勾桃花春瓶一把惯在地上,一件绝妙的艺术品就成了一地碎片。
世子夫人知道后头疼的揉揉额头,这二儿媳的脾气自从生了儿子后越发嚣张,世子夫人自问不是刻薄婆婆,也从不往儿子身边塞人,可二儿媳也实在太让她失望了。
看样子得警告她一下,侯府还轮不到她做主呢。
蓝鸣鹤出门去了临丰。
大哥哪怕分了家,他们兄弟间的感情一直不错,现在他憋闷的慌,就想去见见大哥。
到临丰已经是傍晚,秋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