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太过天真!”
男人的话能信,那母猪都能上树。
秋水道,“能啊,我一早就和他说过了,真到那时我和他桥归桥路归路。
只蓝公子怕是硬件不太允许,他从小身子骨弱,就算我给他找了个大夫治好了,他也要比常人体弱一些,为着身体着想,蓝侯爷和侯夫人也不会给他置通房。
”
夏素白望着秋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眼里含着悲哀,她哪怕一腔慈母心,女儿却半点不接受,连婚姻大事她都自己做主!
夏素白狠狠心道,“你既然知道那蓝公子身体不好,我又岂会看着你跳火坑,我要是不答应呢?”
秋试看着夏素白,“这是您的权利,我无权干涉。
我在端阳长大,后来端阳大旱,我和我爹一路逃难来道京城,一路上见惯了各种悲惨事,死人更是天天都有,还有人想抢劫我们,母亲知道我把那伙人怎么样了吗?”
夏素白忍不住道,“怎么样了?”
秋水淡淡道,“我下令把那伙人打死了,那时流民团几百人都听我和我爹的话,我一下令,他们就尊从,那几个男人死的都没个形状。
”
“我告诉母亲这些,不是恐吓你,我只是告诉你,我就是这么生活过来的,我从小就知道我是我爹抱养的,我也从未想过我是什么高门贵女,当初李家找上门,我也有所怀疑。
”
“贫困人家抛弃孩子很正常,我见过的都不少。
可是富贵人家怎么也会丢小孩呢,是不是你们压根就不想要我?后来嬷嬷和我说了,我丢失是因为阴差阳错,而母亲见到我的时候是那么激动,那么高兴,我就明白这么多年你一定很痛苦。
”
“所以我才愿意回到李家,生恩也是恩,我不能不报答。
但我是个人,我从小就受不了被人安排着生活,我爹一贯纵我,我这十几年虽然没有锦衣玉食,但我活的很痛快,我将来的日子还很长,您希望我日日憋屈吗?”
夏素白手都抖了,她眼眶含泪,秋水说的平淡,她却听的撕心裂肺,她的女儿啊,原本应该有高床软枕,原本应该生活的无忧无虑,而现在夏素白也不知道女儿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好一会儿,夏素白道,“你认为蓝府会让你随心所欲吗?”
嫁了人更多的都是身不由己。
秋水道,“说这个还早,即便蓝家现在答应,也得看以后。
不过侯府将来不给大公子,是给二公子的,大公子身上也没这么多担子,一个不继承家业的大公子不会有太多牵绊,想必侯府也不会薄待了,我觉得我应该能过得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