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经验的老农看着万里无云的天就在担心今年雨水不勤。
秋水跟着秋林生见天在四处转悠,左边听一耳朵远在天边的皇家八卦,右边看着粮价等物悄咪咪的上涨。
她嗅觉敏锐,立马开始买粮和盐。
这可不是上辈子,国家不会让老百姓饿肚子,在这里,一旦出事,百姓第一个倒霉!
至于为什么要买盐,没盐吃人就没力气,秋水和林秋生也不能从其他地方摄入盐份,盐巴当然重要。
如今的粮食分好几等,谷子糙米还有不同品种的精米等等,秋水买的是谷子,谷子放的时间长。
她和秋林生是团头,走街串巷的,而且他们手里这些年也不过攒了几百两银子,统统买粮买盐也没多少。
就是秋林生不解,“买这许多干嘛,吃不完霉了就浪费了!”
秋水道,“谷子不会,爹,你怎么就没听到呢,京里头皇子们不消停啊。
”
秋林生不以为意,“隔着十万八千里远,和我们什么相干。
”
秋水面色凝沉,“那去乡下你就没听那积古的老人家说今年可能要干旱?要是真的旱了,那朝廷可会给我们粮吃?我买的是谷子,存的时间长,要是不旱,这些我们也就多吃一段时间罢了,可要是猜中了,这些就是咱们的救命粮!”
秋林生顿时忐忑起来,“你这准不准啊?”
秋水摇头,“我又不是姚叔会算命,我就是担心,而且这粮价已经起来了,谷子年前才多少钱一升?现在已经涨了五个钱!还在涨呢,要是后头没得买了怎么办?我们现在买一些也不亏啊。
”
秋林生若有所思,过后他跑了几处粮铺后也就不拦着秋水买粮了。
果然随着一日日红日高照,河流慢慢干涸,那粮价就像火箭一样一直往上不下来了。
秋水和秋林生把干家务的婆子辞了,现在团头已经没了多大的用处,大家都人心惶惶,想着法多弄些粮食在手。
铁行首还给秋林生送了一篮干饼子,秋水不觉得这是铁家好心特意照顾他们,就问秋林生怎么回事。
秋林生道,“我提醒了行首一声,他也跟着囤了一些粮食,这是感谢我们呢。
”
秋水道,“爹,那姚叔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