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就像一盆冷水,浇得人不得不冷静下来。
没人说话后,室内一下静谧了起来,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在空气里交融。
昏暗的房间里,边阳隔着阴影在钟雨的眼里却突然看到了一丝委屈和落寞,就连那颤动的睫毛都像被液体濡湿了,看起来就像是自己在欺负他。
“说话啊?变态。
”边阳皱起了眉头,“你哭了?”
“没有,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样。
”钟雨梗着脖子嘴上却不认。
边阳一听这话额上的青筋都开始跳动了,他正要开骂却听到钟雨继续开了口,嘴里吐出的瘆人话语和他本人此时的表情一点也不相符。
“可能不止这样,我会把他那张恶心涂满脂粉的脸给划烂,如果可以他手脚的筋脉我也会全部挑断,让他没有资格对你动手动脚。
”
“哈。
”边阳勾起了嘴角,随后跪在钟雨的胸口上点了根烟,“丢掉你那些判死刑的幻想,你敢这样老子先打断你的腿。
”
钟雨的眼睛看起来通红,他一言不发。
“我突然很好奇,你能用嘴接烟灰吗?”
膝下的人微微皱了皱眉,显然对话题的突然转换有些意外。
“舌头伸出来,吞下去我就原谅你今晚的事。
”
男生像是被边阳的话语给惊住了,他仔细看了一眼边阳,却发现他并没和自己开玩笑,眼底一点调笑没有,反而是有些不耐烦地在等着他。
“卷毛能做的事你做不到?”
钟雨身子一僵浑身充满了明显的抗拒,不过在垂下眸经历了好一会儿心理调节后,过了一会儿他闭上眼还是颤巍巍地伸出了舌尖,表情难看得就像是要英勇就义慷慨赴死一样。
边阳看着他这不情不愿还是做了的样子,突然在想是不是他叫钟雨去死他也会去。
他冷笑了一声,在要靠近钟雨舌尖时突然拐了个弯,对着茶几上的烟灰缸抖了抖烟灰:“整得跟谁要怎么你一样,连这都做不好,你拿什么和别的狗比?”
钟雨并没有等到想象当中的滚烫,他听到边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