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饭。
一般生意场上约着吃饭是小事情,只是这一回对方多说了一声:“我家里那位是你未婚妻三木的忠实读者。
很想唱三木《春居》的歌。
但她又怕我这样来说不好,特意跟我讲,要是不合适她就不唱。
以后有的是机会。
但我话总是要帮她带到。
片头或者片尾都行。
要是实在片头片尾都已经约好了人,中间插一首歌也可以。
”
傅元宝其实和桑晓晓工作分的很分明,对这事完全做不了主。
他哪怕知道对方在首都做饮料的这群人中,绝对算大拇指的角色,也没把唱歌事情揽到自己身上。
对方说得很委婉,很坦诚,他就也坦诚:“要是合适能唱当然是最好。
可这事情我说了不算。
我家晓晓当时去拜访邱岳导演。
我只负责过去送她,顺便给邱岳导演送了份饮料。
我就是一个跑腿。
”
傅元宝说归说,说着“我家晓晓”这个称呼,在内心细品了品。
觉得这个称呼极其优秀。
往后桑晓晓就是我家晓晓。
这和“我未婚妻”、“我女朋友”、“我老婆”差不多了。
啧,怎么还没满二十。
好想结婚。
谁都猜不出正儿八经在打电话诚恳说话的男人,内心里还想着乱七八糟的想法。
对方听到这个婉拒:“哎,一家人,事情总是可以商量下。
不如我给你带子,听听我家里那位唱歌?国家艺术团功底绝对在。
”
说着说着对面还笑了:“这外头传你,杀人不眨眼,打人专挑阴毒的地方打。
结果谁知道还是个妻管严。
”
傅元宝这两天也听说了自己的传闻,半点没去解释。
听到对面人说他妻管严,他顿时对对方好感度骤然上升。
“顾好家里才能顾好生意。
”他现在努力增加传闻,“我的工作我说了算。
她的工作,她说了算。
我们家里的事也是她说了算。
要不让她们两个另外小聚一下?我们酒桌上吃饭,她们肯定不习惯。
我们家晓晓喜欢喝甜的,吃特色美食,喝不得酒也闻不了烟味。
女士陪同女士话也好说。
”
对面想想也是:“好。
我今天就让人把带子送你那儿去。
”
话这么说定,桑晓晓当天回到家,听傅元宝说了这件事。
她没想到有人想要唱歌,竟然会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