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晓晓听傅帆说起傅元宝,发现有的人是真不要脸。
童年的阴影对很多人来说,需要一辈子去治愈。
傅元宝会有那种斤斤计较,全然就是因为在孩童的时候,手里拥有的太少。
别人对他的好,他能给出的很少,所以他会记在心里去报恩。
别人对他的恶,他也一样一点点去报复。
那些好不多,那些恶很大。
这个社会是这么教他的,无利不早起,有来有往才是正常。
傅帆懂傅元宝,也不算懂傅元宝。
桑晓晓是真的厌了面前这个和傅元宝长得有些想象的人,就和当初她第一次听到傅元宝那套利益理论一样,极为排斥,相当厌恶。
“他之所以和你桥归桥路归路,是看在小奶奶的面子上。
老人家这辈子传统,性子温和又信佛,觉得做事不能过。
”桑晓晓语气和平时不一样,娇气但如同一把尖锐锋利能看见寒气的刀,直攻向傅帆,“至于他对谁好,是为了要一份好处,这好处给不给,是对方的事。
要是这都算收买人心。
”
桑晓晓顿了顿:“是你把人心看得太不值钱。
”
傅帆笑容没变,也没接下这个话。
桑晓晓半点没退让,继续对峙着傅帆。
屋里头一下子安静下来,搞得姚主编不得不出来说话:“人心这个东西,谁都把不准。
千金难求,千金难求。
哟,这么快就回来了?”
姚主编说得正是刚出去买东西的韩筠玉。
韩筠玉回来发现屋里头很是安静,有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很是会做人,忙让帮忙搬汽水过来的人分发一下饮料,自己也拿了两瓶,一瓶给了傅帆,一瓶给了姚主编:“刚才说什么呢?”
傅帆收回视线,对自己身边人说了声:“说你的心,千金难求。
”
韩筠玉没料到傅帆当着大家的面这么说情话,顿时脸上发烫,推搡了一下傅帆,娇嗔着:“说什么呢。
”
傅帆笑着接过自己的汽水,和姚主编告辞:“这回实在打扰。
我们也不好意思再烦下去。
差不多也准备走了。
”
他拍了拍身边人的手,韩筠玉立刻笑盈盈和姚主编道别:“姚主编下次见。
我下回一定带上文章来请教。
”
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