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
”牛编辑看向挤在黑板那边偷看第二期投票嘻嘻哈哈的一群年轻人,“你不能指望别人来救星海。
你都选择了坚持星海,要坚信你就是能让星海再次红遍全国的人。
”
最可怕的是什么?
是铁汉柔情。
王主编一向和牛编辑互相对骂习惯了,没能从这一通话里出来。
他离开妙花编辑部时,不由回头看着这个新生的编辑部。
新生的编辑部简陋,纸质资料文章稿件甚至没有星海多,人员经验比星海的编辑也差很多。
可他们就和牛编辑所说的那样,成为了真正的星海。
“后浪推前浪。
”王主编往回走,念叨着这话,内心里的不甘被点燃,慢慢从小火苗燃烧成熊熊大火,将他整个人都囊在其中,“前浪怎么能服输。
”
……
另一头,傅元宝也知道了《妙花》卖得很好。
做商人的,最需要消息灵通。
这种消息一部分是对政策敏锐,要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还有一部分是对大众敏锐,知道大众想要买什么,他们更适合调整去卖什么。
饭桌上,一个老板和傅元宝敬酒:“三木是了不得。
现在的女学生是越来越了不得。
傅老板厉害,找个未婚妻都那么厉害。
”
另一个人在那边打趣:“阳城那儿都是称呼傅先生的。
知道吧?人文化人都是叫先生,哪里叫老板。
”
这个敬酒的人忙笑着改口:“对对,傅先生。
三木也是先生。
对吧?这我知道,是男的是女的都能叫先生。
能当人老师的,就叫先生。
我们还得和您这儿学怎么做生意。
”
如果是在阳城,傅元宝的架子必然会拿出来。
哪怕是谦逊一些,在面对一群人面前,要有派头,不然随时会被人欺压了去。
但在首都不一样。
他是外来人,架子不能真的拿出来。
别人若是看着不舒坦,联合起来就没他的生意做。
傅元宝拿起酒杯,淡笑和人举了举:“不是向我学习。
是我得多向大家学习。
我在生意场上初生牛犊,也就是初生牛犊才敢闯荡,才敢什么生意都做。
一个生意要做长久,得和大家学。
”
这种空话谁都会说,傅元宝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别人听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全然入不了心。
傅元宝与别人最大的不同,是他这人“斤斤计较”。
他以前计较自己对别人的一分好,需要别人回一分好。
别人对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