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雯诧异。
这算是什么方法?
桑晓晓的方法就是和人的思想对抗:“人下意识会想要完成一件事情。
你就会发现自己写了不止三行。
再然后你就发现你一页写完了。
你要把玩当成必须要做的事情,固定好玩的休息时间。
把写文当做娱乐穿插进去,快乐和速度就会一起过来。
你要写日程表也可以这么来。
只写玩的时间。
”
孔雯沉默。
这是怎样一种欺骗自己的精神?
强迫自己玩。
余下的时间只能抓紧用来写作和学习。
旁边有人忍不住凑过来:“要是这方法也没用呢?我玩了就不停的玩。
”
桑晓晓用最娇气的声音说出最冷酷的话:“没救了,等死吧。
”
众人:“……”可恶。
他们都是想要抢救一下的。
台上的人说自己的,台下的人做着笔记,低声交流着个人感悟,以及通过台上人的话来了解自己所没有看过的那本书。
这种读书交流,要兼顾让没看过的人能听得进,让看过得人有新所得,难度是有的。
交流的人,有交流中文书的,有交流外文书的。
桑晓晓听着记了好几本有意思的书,打算回头去看看图书馆有没有。
如果最新的没有,恐怕就要在书店里买。
新城书店就是靠这法子赚钱的吧。
桑晓晓这边充满着文学气息,傅元宝那边则是充满金钱和夏日汽水的味道。
他让郑嘉找人联系,在首都贷款买了个专门做饮料的厂。
首都的厂价格本来是不会低,可现在市面上卖饮料的人太多,以至于小厂完全卖不出自己的产品。
就算傅元宝不买,这家小厂也要把工厂卖给别的厂商,或者租借出去给人生产别的产品了。
白衬衫要见人,在厂里容易弄脏。
厂里又热,只有电风扇吹着。
傅元宝穿着工字背心,跟在原工人看着厂里的设备。
他的问题很多,在了解清楚过后才买的厂,还是得再问一遍细节:“我们一天所有设备动起来,能生产多少饮料?我们的工人人数不多吧。
都工作了几年?各自擅长什么?”
工人便一一回答。
设备动起来生产饮料一天是不多的。
工人数量更是不多。
工人也不知道傅元宝为什么要问擅长什么,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