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的不清楚农村,农村里找对象最怕对方家里田也多,人口却少。
到时凑一起,两家人都忙不过来种的。
他们讨论着,桑晓晓是没加入。
她在想傅元宝。
傅元宝当初也是不想要种田,后来去当了商人。
说起来,年后傅元宝右手检查了几次,在天气转热之前拆了固定的夹板,连手指都能轻松活动了。
听说盛栢医生替他右手针灸了几次,活血后恢复得很好。
傅元宝现在上报纸,大家都不叫他傅元宝了。
他们开始叫他傅修源。
再过几年傅修源这个名字就将彻底取代傅元宝,成为他真正的名字。
她回到自己座位上,同桌给她竖起了大拇指:“就该这么说他。
真的是,班里也赤膊,身材干巴巴的也不好看。
”
桑晓晓想起傅元宝的身材。
他当年估计也瘦,不过应该是精瘦,就像她哥一样。
后来赚钱多了,身上的肉都养了出来。
看上去可……嗯……油光水滑的。
桑晓晓没想到自己时隔半年,还能回想起傅元宝当时在卫生间里的样子。
可怕的是她甚至能想起当时墙面砖块上的水雾,那些热气遇冷凝成水珠,零星从砖块上滑落下来。
至于人身上的水珠。
桑晓晓单手托腮,另一只手刷题:“身材再好也不能随意露。
”某些人就得有点自觉。
傅元宝有没有自觉,桑晓晓是不知道的。
他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
学习中插曲颇多,高考倒计时的数字越来越小。
桑家桑爸桑妈在家里都不敢吱声,桑达达但凡要是弄出点动静来,能被发现的桑爸桑妈追着打。
餐桌上每天一个鸡蛋是必要的。
桑爸现在涨了工资,一个月能有五十多,均摊下来每天能有近两块钱。
他的单位也好,可以让他办奶卡。
他每天下班就领牛奶回家,周末多领点。
一半给桑晓晓喝,一半给桑达达喝。
傅元宝那边知道桑晓晓专心学习,没多来打扰。
隔三差五打个电话来问候,要是桑家缺什么,他就买了让王叔送过来。
桑晓晓用功学习到最后后头,大脑有些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