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见到了,他没想到年纪这么小。
盛栢没先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了一句:“你成年了吗?”
桑晓晓问的是傅元宝右手的问题,结果莫名其妙被这么问了一声。
她当然扬起下巴:“成年了。
我去年就成年了。
”
盛栢应了一声,倒没多说年龄问题。
现在成年相看倒很正常,以傅家的情况,再过两年结婚属于合法合理,顺理成章。
既然是傅元宝谈的朋友,他自然能说些。
“等我看完这个病人,再和你说。
”盛栢点了下旁边椅子,“你们坐着。
”
说是看完下一个再说,结果还有病人拿完药回来再问医嘱的。
盛栢坐在椅子上,除了中途给小孩拔针起来了一趟,连其余走两步的空都没。
桑晓晓在边上一直观察。
观察到中途,她和盛栢提了要求:“纸笔有么?”
盛栢当然有多的纸笔。
他顺势给了桑晓晓,继续忙碌看病。
桑晓晓拿了纸笔,想要写点记录着。
结果她这里光有椅子,没有桌子。
她穿的棉裤。
纸放在腿上写字,笔一用力,纸就凹陷下去,完全写不了。
写两个字,别说笔锋,笔能顺畅滑溜出一条蜿蜒曲折的线,横跨半张纸,让人明白这世上桌子的存在是有必要的。
桑晓晓看着纸上那么一长条曲线,眼前一黑。
她迁怒纸笔,生气:“什么破笔破纸。
”
秦蓁看桑晓晓动作,眼睛发亮。
她觉得桑小姐肯定是得到了写文的想法:“要不垫在我身上写?”
桑晓晓看了眼秦蓁穿的柔软棉衣:“你这衣服和我裤子有什么两样?我要的是桌子,硬邦邦的桌子。
”
屋里的桌子只有一张,还不大。
大半堆积了盛栢的各种东西,小半给盛栢用来诊病人。
秦蓁点着窗台:“要不要用那个?窗台那儿可以写写字的。
”
听起来相当艰难。
桑晓晓连在家都没经历过这么可怜的创作环境。
可她又不能不写。
医院的事情可太多了,她生怕自己一出门,脑子里各种信息就混在一起,完全分不开来。
桑晓晓气呼呼站到窗户边上去站着写字。
秦蓁不敢打扰盛医生,也不敢打扰桑小姐。
她用有些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