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那人义正言辞:“好奇啊。
你敢说你不好奇?我昨天凑进看了。
这人长得不错,就是社会人容易是骗子,特意穿好些,实际上干什么的都有。
我这叫帮忙把关。
人总要配得上他的白西装。
”
桑晓晓趴着翻开课本,拿出了笔:“他才不配白西装。
他就配中老年毛衣和运动外套。
土得像街口擦鞋的。
”
同桌和同学同时顿住。
他们是没见到今早傅元宝的样。
虽然他们眼光挑剔了点,但肉眼能见到对方半点不土,可以说是附近他们见过最洋气的人。
那人是干了什么惹到桑晓晓了么?
桑晓晓听旁边安静下来,发现没人附和自己的话,撇嘴:“你们这些人怎么那么容易就被外貌蒙蔽?”
同桌很不服气:“喜欢长得好看的怎么了?谁会不喜欢长得好看的?”
桑晓晓翻开了课本,看到今天要背的内容。
她用最娇气的嗓音说出最无情的话:“可惜批卷老师只喜欢卷面题目答对多的,根本看不到你的脸。
你是期末打算考几分?”
白西装,哼。
傅元宝今天头发翘得那么高,可是半点没昨天白西装的调。
对于学生而言,白西装只是学习生活中的一个插曲。
今天出现,明天没了。
隔三差五的玩笑话,碰上完全没打算和同学多聊娃娃亲的桑晓晓,那是毫无趣味。
毕竟谁要是敢提,就会被桑晓晓说一声:“问不问题目了,不做赶紧把位置让开。
没见后面人排着队?”
临近大考,老师布置题目难度上升,大家刷题热情高涨,有问题的也更多起来。
老师那边被缠着,桑晓晓这边也被缠着,真就排队问问题。
最后期末考试,那是再没人有心思去关注白西装。
什么白西装?有这么个人?
同学们进入题海战争,外头桑晓晓的书卖起了第二批。
第二笔稿费已汇到了桑家。
包括傅元宝和出版社在内,却没人再打扰桑晓晓。
一直到期末考那两天,整个市统一考卷,考完放学。
桑晓晓才终于得空松口气。
她回到桑家干的第一件事,不是写小说,不是看自己先前的文章,更不是去对老师临时发下来的答案,而是钻进被子里补觉。
一睡就把吃饭错过,以此来迎接她这辈子有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