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也要往后出来能更往高处走。
傅敬远消息一向来灵通,选了两处地方。
一处是西边,一处是更南边。
西边有些地区发展慢,可以说穷山恶水,最是磨炼人。
但那边也有一些隐秘的事业要发展,少不得有一些重要的工作需要当兵的看护。
至于南边。
这就是另一码事。
北方人高马大,处起来很多习惯不同,不利于结伴生活。
实际上南方打斗凶残程度,不比北方少。
更南方一些地方讲宗族关系。
一旦打斗能演变成百人万人长达数月的械斗。
这种地方一旦拉个关系,便是成片的关系。
而傅威真要见多了事,才会知道他自个真不是一回事。
至于傅威乐不乐意?
傅敬远只给了傅威二选一的机会,完全不给傅威放弃的机会。
除非傅威打算离家出走,这辈子不着家,一分钱都不想从他这边拿!
这天傍晚回去,傅敬远把所有文件信息放到傅威面前抖了抖。
傅威耳朵上夹了一根烟,看上去老不正经蹲在那儿。
他扫了眼平时自己不会看的东西,骂人的话脱口而出:“神经啊?”
傅敬远一巴掌拍在傅威脑袋上:“骂你老子呢?”
傅威被打得烟掉地上。
他无语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烟,再看了一下傅敬远想给自己看的东西。
他是怀疑傅敬远得了失心疯,搞不过傅元宝专程来搞他。
傅敬远闹心说着:“你大伯家两孩子,各个都比你争气。
现在人都在别的地方发展。
傅元宝个泥腿子都比能挣钱。
你呢?你一年到头一分钱都不能给我挣,光知道花!”
他又抖了抖手上的资料:“西边南边二选一。
不乐意去,我就让人给你绑过去。
我看你真进去了是不是还要当逃兵!”
傅威没想到傅敬远还想绑自己。
他已经彻底用看神经的眼神看傅敬远了:“我不去。
你绑我就绑。
我回头地上一躺,你看人要不要我。
”
傅敬远这一次是真的狠得下心来。
他盯着自己儿子傅威,恶狠狠说着:“我告诉你傅威。
这次你要是不去,往后你是一分钱都别想从我这里拿到。
”
他威胁人的话,从来不打含糊。
对外做生意还要客气点,对自己儿子这回是没半点客气:“你已经成年。
我是没半点再要养你的义务。
我也不指望你给我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