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情感也不懂,最终余下一个残破的头颅在红颜料中结巴喊着:“疼,疼……”
写完后,桑晓晓重新润了一遍稿,给小甲的故事增添了更多细节。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这种稿子该往哪里投,想了下干脆誊抄后拿出信封,还是决定邮寄给阳城日报。
这故事就交给姚主编,让人看着安排。
这种短篇不适合放到阳城日报上,倒适合放到别的文艺类杂志上。
写完这些,桑晓晓就当应对完了。
看得懂的人自然会去思考,看不懂或者不想看的人,那不属于一个层次,说再多也没用。
她想到今天的遭遇,取出课本。
学有余力,才干写文的事。
她这次期末考,必须依旧得是年级第一。
她要考上最好的大学,看更广阔的世界。
教育的倾斜,必然是越优秀的学生能接触到的优质教育更多。
她曾经被拘束在小小的病房内,只能靠着电子产品和书籍了解更多优秀的人。
她也想见见大城市,和那些优秀的人面对面。
桑晓晓这边在认真学习,傅元宝那边也有在认真工作。
桑晓晓学习之外写文,并用文字来应对外面的风雨,傅元宝工作之外得社交,并用社交解决成年社会上糟心的一二三事。
他又换上了桑晓晓嫌弃的深色衣裤,天冷了围个围巾,开着车和人约饭。
今天吃一顿,明天再喝一顿。
中间但凡有人问起一句报纸上的事,他就笑一声:“报上不能当真。
小奶奶安排的婚事,总共都没见几面。
人家是要考大学的人,以后能不能看上我还另说。
”
这话一出口,大家心头都明镜似的。
报纸上说的是对方贴傅元宝,到了傅元宝这里变成了他落于下方,人未必看得上他。
说明不管如何,傅元宝是真的对女方有点意思,至少是尊敬的。
往后指不定是一佳话。
一群人顺势安慰:“哎,那肯定能看上的。
你都看不上,她眼光得多高啊?”
“就是,你往北去,这也不是不能比一下。
”
大家哄笑。
阳城附近真正能称得上好大学的就几所。
恋家考得近。
可最知名的两所大学都在首都。
那就是北面。
阳城坐飞机去首都是要开审批的,没上头审批不给飞。
谁能被批准,在阳城地位就不一般。
在场不少都属于能坐飞机的,傅元宝也是其中之一,这玩笑当然也就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