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投稿的这一批人,肚子里是有些墨水。
他们言之凿凿,每一个字每一行话听上去都挺是一回事。
看第一篇,桑晓晓就皱起了眉。
看第二篇,她抿起了嘴。
真看完了所有篇,她是计较的,又有点释然了。
计较在于这群人说的瞎话实在碍眼,释然在于这群人也不过如此。
其中几个要是去写小说,估计要么写得刻意,矫揉造作无病呻吟又自命清高,要么写得无趣,连如此好的八卦素材,也只能写出俗艳。
几十年后的小记者都比他们能吸引人眼球。
桑晓晓看完往旁边一放,胡春正好接过来看,气得比桑晓晓都厉害。
胡春一直住在桑晓晓家隔壁,哪能不知道傅元宝?这两人本身就是订了亲的,而傅元宝这些年都没怎么来过。
全都在瞎扯。
这会儿正好有个家长带着孩子来买书。
小男生正埋怨着:“都怪你,我早说了要早点来早点来。
你看都卖光了。
明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有。
别人都看完了我还没买到。
”
说得可正是《春居》。
小男生的家长也是不耐烦:“晚一天看怎么了?非要和人去比这。
你怎么不和人比一下成绩?我上午可听说了。
这个作者还是个学生。
当学生的不好好学习,整天想些歪门邪道。
又是和人不清不楚的,又是写这些情情爱爱的小说。
我跟你说,这种人哪怕考上大学,以后指不定就辍学不读。
找工作都找不着好的。
”
再多的她也不说了。
说多了她都嫌脏了她的嘴。
店里这会儿有不少客人,客人里更是大多都学生。
他们听到这话不由都心生不满。
最烦这种整天把成绩挂在嘴边的长辈,好像一辈子全看成绩了。
考不好就得去种田,去打工,烦人。
桑晓晓向来是觉得人能够多读书就往上多读书的。
只是读书学习表现的形式不一定在成绩上。
读书看的是世界,学的是做人。
如今上学的那些东西,是为了给往后更多的工作铺设一个基础。
再说她本身心情就算不得好,哪能听别人当面说她?
桑晓晓把手上的报纸一拍,侧转身子看向那数落孩子的长辈:“早一天看怎么了?非要和人去比孩子的成绩。
你怎么不和人比一下你的工资?你是孩子同班家长里最有钱的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