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一坨又一坨坚硬了的屎!
她当年看鸟类视频,在树干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痕迹!
从她斜后方那儿传来桑达达的话,让桑晓晓当晚就能做恶梦:“哦,广场的鸡屎也没扫。
你们扫下吧,扫帚就在门外头搁着。
”
桑晓晓紧紧闭上自己的双眼,恨不得当场昏过去,能够再来一次穿越世界。
这日子谁爱过谁过去,她是真的忍不了。
偏偏她这位邻居小伙伴胡春兴高采烈应下了事:“好嘞。
那达达哥,你们家猪回头杀的时候多给我一碗血呗。
血好吃!”
桑达达替爸妈应了:“好啊。
”
这两人根本无法与她的情绪互通,神经粗得像人造湖的下水管。
桑晓晓重新睁开眼,转身恨恨往屋里走:“你们谁爱扫谁扫去。
我现在就要写文章,去投稿,去赚钱!”
气死人了。
谁要扫鸡屎啊!她鸡都不想看。
她背后,桑达达和胡春互相看了眼,脸上都露出无奈。
乡下每家人的小孩都很会做农活,桑晓晓也会干,就是常常不乐意做。
桑达达也不去管桑晓晓,只是小声和胡春说着:“她想写文章就让她写去,指不定回头真投上了。
我下次去城里帮你们带个皮绳。
听说城里的皮绳可好看了。
”
胡春完全不在意桑晓晓的坏脾气,一听皮绳,更是忙笑开怀猛点头:“嗯!我帮你们把地扫了。
反正顺手的事!”
回到屋里头的桑晓晓根本不在意外头两人说点什么。
她扯开房间书桌前的椅子坐下,翻了下桌面,抽出一本全然没写过的笔记本,拿起一支天蓝色的钢笔。
笔记本封面全红,上面画了一只丹顶鹤,俗得毫无设计美感。
天蓝色的钢笔倒是出乎她意料得好写,就是她一笔下去,发现里面的墨水和纸不太兼容,容易晕开。
她瞥了眼牌子。
“鸵鸟……”桑晓晓嘟囔,“叫什么不好叫鸵鸟。
志向远大一点该叫大鹏!”
桑晓晓调整用笔的力度,重新写下第二笔。
心脏不好的人,常年得修身养性。
桑晓晓平日作惯了,还是主动练了书法。
硬笔书法和毛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