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便也平和了几分。
楼胥回垂眸笑道:“不如这样,既然阿阏这般想出去,今日天色已晚、不宜出行,不如明日开始,阿阏便出去看一看、玩一玩吧。
”
江让抿唇,见对方退步了,忍不住道:“当真?”
楼胥回抬眸,指节亲昵地点了点青年的鼻尖,柔声道:“自然,阿阏想出去便出去,先前是我狭隘了,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如今我知错了,阿阏可得原谅我......”
江让这才露出了笑容,大方表示自己没有生气。
两人接下来用了餐,温存一番,便打算入睡。
一直到第二日的清晨,江让的心情都极好。
只是,当青年将要出门时,却忽地不知为何,浑身发软、面色潮红,竟是险些跪倒在地。
这是自青年醒来失忆的一个月中,最为窒息恐怖的一天。
空气都恍若生锈了一般,呼吸间尽是潮热与欲.望,江让甚至觉得,自己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渴望与痴缠。
青年迷蒙地仰起头颅,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如蚕丝般丝丝缕缕坠落,有的落在削尖的下颌骨处,有的缠在起伏欲飞的锁骨处。
它们晶莹剔透、仿佛饱含着主人骨缝间透着的痒意。
江让已经瘫软在门框边了,他分明已经看到了门外的天空、清新的绿地、明烈的日光......可他偏偏只能止步于此。
青年夸张地长大红润的唇,唇边的湿气几乎要氤氲成雾。
那庞大如潮的欲.意已然将他脆弱的意志全然冲垮,江让无意识地的腿弯开始如攀藤一般互相摩挲。
他小声哭喊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会哭着喊痒、喊救命,像是自己要被溺毙在自己的水液之中。
紫衣的男人一步步行至青年身畔,他的动作始终是不紧不慢的,甚至与过分糟糕的青年对比起来,他这般温柔、和缓,更像是一种不轻不重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