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表现得古怪。
罗洇春也曾好奇询问过,江让只是含糊地解释了几句,说是小时候身子未养好留下的后遗症。
每每这时候,青年都需要待在昆玉仙尊的云泽殿整整一日,月月如此,毫无例外。
罗洇春不是没软泡硬磨过,他也想要学习治疗青年的法子,当然,他更多的其实是不想被那对师徒排斥在外。
毕竟,身为江让的伴侣,他总是希望自己才是和对方最亲密的人。
但可惜的是,江让从未允许过。
今日也依旧如往常一般,青年早间起床后不久便急匆匆地入了云泽殿,连同他多说一句爱语都不肯。
罗洇春心里自然不舒服,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若是往常,便也就算了,但今日,青年总也忍不住地回想起楼胥回提醒他的话。
是了,今日是占星的关键,他一定要时刻跟随在爱人的身边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不过是简单的治疗,江让自己也这般说了,那他进去看一眼,约莫也是无碍的。
罗洇春站在云泽殿门口,心中纠结片刻,还是伸手触上了沉木厚重的殿门。
青年本以为,昆玉仙尊为了避免旁人来扰,或许会在云泽殿设置禁制。
但出乎意料的是,罗洇春毫不费力便推开了那扇紧闭的殿门。
只那一瞬间,一股怪异的、源自情.事般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殿内白纱曼舞,无风自动,令人不自觉地想起丧葬典礼上戚戚苍白的招魂蟠。
同上次罗洇春前来所看到的古板模样全然不同,如今的云泽殿弥漫着朦胧轻薄的水雾,一切都是炙热的、湿淋淋的。
若隐若现的暧昧水声、呼吸声、呜咽声如一支锋利的利刃,自青年的耳畔用力穿.插而过。
一身红衣、昳丽美貌的青年近乎茫然地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