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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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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尖。

     江让有一瞬间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他也确实哭了,泪水像是不受控制的春水,一股又一股地落下、泛滥成灾。

     谢灵奉轻轻替他擦干了眼泪,忍不住失笑道:“傻孩子,大喜的日子,怎么哭了?” 江让喉头震颤,连说话的语调都变得极为艰涩,他哑声道:“师尊,我不知道。

    ” 年轻的孩子确实不明白,分明他早已得偿所愿,分明与师尊不曾离别,为什么会哭呢? 外面的日头升得更高了些,钟鸣声响起,香灰的气息簌簌升腾,像是一种隐秘的催促。

     谢灵奉垂头替青年理好衣襟,弯了弯唇,眉眼慈柔道:“好了,阿宝,我们该出发了。

    ” 说着,男人轻轻牵住青年的手腕,一步一步,像是牵引着稚童一般,带着孩子走上充斥着祝福、喜悦的高台。

     他亲手将青年送至结契台上、另一个男人的身边,随后才慢慢地坐向香炉后代表着高堂、父母的位置。

     罗家父母坐在左侧,他便只能落座右侧。

     谢灵奉平静地理了理自己的红衣,将心口浮现的痴妄之念压下。

     方才,他身着红衣,与江让执手相对,竟好似今日也是他同青年成亲的日子一般。

     男人压下心中慢慢浮起的痛意,看着青年红衣艳艳,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在青年同另一人肩并肩,朝他跪下磕头的一瞬间,胸腔中的痛意似乎令心脏都溃烂开来了一般,耳畔无数嘈杂的声音让他头颅发晕、几欲咳血。

     谢灵奉眼眶发红,却并无湿意。

     它更像是一种被灼烈的火焰烧焦了的红,没有生机、希望,只余下一片死寂的烬。

     江让在同别人夫妻对拜,谢灵奉却无药可救地忆起孩子与他在床榻间的痴缠。

     包括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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