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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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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敢说呢? 从头到尾,他根本离不开这道殿门。

     高位者要他生,他便生,要他死,他唯有死路一条。

     “嗤嗤” 青年忍不住的笑声如毒蛛的嘶嘶声一般,令人背脊生寒。

     “很得意吧?” 脚步声慢慢从高台一步步落下。

     像是死亡的锁链慢慢摇晃着,钩缠出无数浓稠的血液。

     高高在上的大少爷站定在削瘦可怜的艺伎面前,轻飘飘道:“你只是轻轻一勾,他就跟着你走了。

    ” “是这张狐媚子的脸吸引了他吗?” 青年幽幽地说着,语气如厉鬼索命。

     那艺伎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瘫软在地,只知道一个劲地磕头道:“公子、公子,是奴错了,公子尽可毁去这张脸,只求留奴一命,日后奴一定尽心尽力回报公子!” 罗洇春眸色渐深,忽地,他后退一步,语气变得古怪又温和。

     他轻声道:“好了,刚刚只是在吓你,你今日帮了我大忙,我当然不会杀你。

    只是,你若是想踏出这殿门,便得告诉我你的看家本领。

    ” 艺伎瞬间明白了什么似的,他立马狼狈地抹干眼泪,努力稳住声线,一五一十地将自己这些年在伎馆学到的伺候人、勾引人的知识倾吐了个干净。

     甚至,他还针对江让这般的性子,对症下药地替罗洇春出主意。

     罗洇春静静听着,一只手指缓缓摩挲着若有所思,好半晌,他抚掌,似笑非笑:“不愧是艺伎馆养出来的,果然有些本事。

    ” “走吧,出去领赏。

    ” 那艺伎终于松下一口气,哆嗦着腿慢慢退了下去。

     只是,他方才出了门,人头便落了地。

     美丽惨白的头颅在冰冷的地面滚了好几圈,才慢慢有血液从断颈中溢出。

     连惨叫都来不及。

     罗洇春阴毒地收回视线,露出一抹如食人花一般的冷笑。

     “不知廉耻的贱人。

    ” ...... 江让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软、头疼异常。

     他半坐起身,蹙着眉按了按额头,如云般的丝绸从胸侧滑落,连带着掀起身边人的被褥。

     江让浑身一僵,漆黑的眼珠子一寸寸朝着旁边瞧去,一瞬间吓得脸色一白。

     只见,躺在他身畔的青年人一身狼狈,红色中衣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光洁美好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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