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
临盆的时候,那孩子便会从他被切割开的肚皮中降生。
那时候,他们才是真正拥有血缘关系的至亲。
江让会喊他母亲、父亲,埋在血肉中的红线会永远牵绊着风筝般的孩子,无论青年走到哪里、同谁在一起,最终都要回家、依偎在他身边。
眼下也好,他忍了这样久、静静看着青年与旁人恩爱两年,就是为了让叛逆期的孩子清楚,究竟谁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男人压抑住可惜的情绪,轻声呢喃道:“好孩子,你永远会是吾唯一的弟子。
”
“只是,”谢灵奉露出几分失意的落寞道:“为师曾同你说过,你随时可以回来,两年了,你从不曾回过云泽峰一次。
”
江让又忍不住红了眼,这样大的青年人了,抽长的身体却如同不安的稚童一般缩在长辈的怀中,他断断续续道:“师尊、我怕,我怕你生我的气,我当初、当初不该说出那些话的,师尊一定被我伤透了心,可是、可是阿妙他没办法,我不能丢下他”
谢灵奉半晌才轻叹道:“都是孽缘。
”
白衣的仙人轻轻擦拭过青年的脸颊,他慢慢以指尖抬起孩子的下颌,温柔心疼地落了一吻在青年的额心。
男人眸中闪烁着星点的水光,柔软透明的泪顺着他的面颊慢慢落下。
江让一瞬间近乎被震在原地,再没法动弹。
谢灵奉轻声道:“阿让,此事吾也是方才知晓,你且看一眼。
”
他忽地挥了挥袖口,人间村庄的模样陡然出现在水镜中。
无数聚拢的人群、昔日他斩妖的木台上,一位身穿灰色布衣的白发美人正被人绑在柴堆上,而他身后,则是熊熊的、要将一切吞噬的烈火。
正是祝妙机。
江让瞳孔猛地一缩,他近乎受了刺激一般地扣紧师尊的衣袖,口中颤抖到:“师尊、师尊,快些去救阿妙”
青年话还未曾说完,却听见白发花花的、昔日里慈祥无比的村长肃穆道:“诸位所见,这位正是阿让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