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
其实这个问题从一开始便是有异的,爱情与亲情如何能混为一谈?不过此时大条的青年人显然是无法发现这个根源错误的。
好半晌,江让抿了抿唇,认真道:“我曾听师兄们提起过,喜欢一个人,就是会忍不住牵挂他、好像离不开他。
”
话音刚落,江让就看到昆玉仙尊微微勾起的笑容,一瞬间,青年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一张俊朗的面容顿时红了个透顶。
天知道他在秘境里头给师尊写了多少封信件,抱怨了多少,方出秘境的时候更是黏黏糊糊地挂在师尊身上,只恨不得将自己的思念倾诉个尽才好。
青年开始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面上的红晕并未全然消去,闪闪发光的黑眸陷入某种虚幻的爱情泡影,以至于深沉的黑中都像是能倒映出璀璨的星光。
他认真的道:“不一样的。
”
“师尊,我想保护他,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在这样想了。
他那样辛苦、没有人对他好,所以我们相遇了。
”
昆玉仙尊低着眸,捏着水清茶杯的手腕上慢慢鼓起一道道微凸的浅蓝筋骨,它们像是被缝合好的疤痕,一道又一道,隐蔽而沉默。
云泽峰的天边隐隐泛起浅霾,像是一场大雨即将倾盆而至。
昆玉仙尊的沉默并未换来青年的理解,江让只犹豫半晌,又道:“师尊前些时日说过帮着阿妙压制灾体.......”
谢灵奉回过神来,他饮了口茶,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但到底不曾驳回青年的问话。
细蒙蒙的、如同牛毛般的细雨在空中轻飘而下,它们大多落在宽阔梨树的枝叶上,引入枝叶密密麻麻的脉络,最终消失不见。
谢灵奉手中微转,透白的掌心凭空出现一副黑压压、看上去压抑而陈旧的锁链,它们拖下的尾部因为惯性敲击在一起,发出一阵刺耳的音调。
“阿让,这是困命锁。
”男人道:“困命锁可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