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我好想你”
哼哼唧唧的声音,黏糊的要命,像是卡在嗓间的蜜糖,吞咽不得,便只能细细任那甜味从喉头弥散入胃。
在旁人面前一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换到师尊面前,也不过是只扑棱着翅膀的小崽。
江让毛茸茸的脑袋不住地往男人怀中钻,亲密极了,孩子红着脸,依赖信任的视线带着粼粼水光,抬头看向抚养他长大的神像。
谢灵奉心中陡然一松,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纵容无奈之色。
男人轻轻扶正怀中青年的头冠,语气轻叹道:“这么大人了,还这样孩子气,也不知羞。
”
江让向来听惯了,丝毫不在意,青年人眼里心里只有敬仰的师尊,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宝贝般地将各种宝物分门别类地亮出来,邀功般的亮着眸道:“师尊,这些、还有这些,都是给你的!”
“对了......”他拍了拍脑袋,将一根通透的、泛着莹莹月光的簪子拿出来,抬手道:“师尊,快些低头,这可是仙品级的九曲白玉簪,徒儿好不容易才寻来,我现在便替你簪上。
”
谢灵奉轻轻偏眸,看到一侧眉目微拧的白发男人,只是一瞬,便含着平静的笑依言微微垂头。
仙人鸦黑的发丝如同流淌的瀑水,从肩侧静流而下,他轻轻嗯了一声,温柔的声音令人不自觉联想到护着稚子的雌兽。
“阿让乖。
”
江让微微踮脚簪上,听到这句话,刚开始还很自然寻常,但他很快意识到祝妙机也在身畔,突然耳根一红。
只是,还未等他说什么,他那温柔慈目的好师尊便又念叨上了,昆玉仙尊似乎总是担心他冻着累着,修真之人少有畏寒,尤其是兼顾体修的剑修,更是身体强健。
即便他曾有旧伤,金丹期后便也脱胎换骨了,哪里会因一些寒风便冻着。
但有一种冷,叫师尊觉得你冷。
江让知道这会儿该顺着对方,于是便顺从地伸手接过披风。
谢灵奉却并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