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随着与青年日益亲密的相处中,他关注的不再是对方身上艳骨迷离、勾他上瘾的香味。
不知不觉中,陆响早已习惯去关注青年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青年爱吃甜食、吃到喜欢的东西时漂亮的眼睛会微微眯起来,像懒散的猫咪。
他高兴的时候会眉飞色舞地和自己分享,不高兴的时候就微微垂眼、或是下意识抠手指。
两人刚谈恋爱那会儿,尽管对方只字未提,但陆响清楚,青年其实还是有些惧怕自己的,即使对方极力想表现得柔顺正常,但男人一靠近,还是会忍不住下意识偏开几分陌生疏远的距离。
这很正常,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陆响知道自己用了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逼迫了对方,所以有这样的结果,也算是自食恶果。
但令他感到高兴的是青年的改变。
江让像是一棵慢吞吞舒展枝叶的含羞草,他一步步的,像是引导、又似是真正地释怀,总之,他慢慢地愿意真正去亲近男人,而如今,更是习惯于肢体的接触。
青年会亲昵地揽住他的腰身、会大着胆子揉他的脸颊,甚至于用柔软的指腹去触碰他锋锐的虎牙。
有时,陆响甚至会疑心自己是否从未有过什么洁癖症,江让的一切都令他觉得舒心极了。
或许,这些情绪、这些转变的关注、这些温柔的触碰,都足以用爱情去囊括。
男人愣神的瞬间,手指上便被套入了一枚精致的银色男戒。
很漂亮的小玩意,落在灰蒙蒙的视角中熠熠生辉,像是装饰美观的钉子、温柔扑朔的蝴蝶,总之,你绝无可能忽视它。
轻柔的音调在他耳畔如乐声般响起。
那空灵的提琴乐如此询问他的心:“阿响,你喜欢吗?”
男人戾冷的眉眼如被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