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与他结婚的。
”
“甚至于,戚先生某种意义上算是横刀夺爱了,因为那位先生曾有位深爱的未婚妻......但戚先生权势滔天,之后又想着法子怀了孩子,最后也算是成功上位了吧。
”
小助理惊讶道:“什么?!那、那那位未婚妻去哪里了?”
主持人低低叹息道:“平民如何能抢得过权贵,那位平民未婚妻,估计还在医院里躺着,神志不清呢。
”
小助理惊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半晌,失魂落魄道:“那戚先生的那位丈夫,大约过得十分不容易吧。
”
主持人拍拍脸道:“我们啊,还是别管别人过得如何了,总之一定比我们这些挣扎在底层的人要好得多。
”
......
戚郁下车的步伐近乎带着几分踉跄。
男人脸色铁青,微微束起的长发早已散开,黑色浓密的发被寒风抚起,浓墨重彩得令人难以挪开眼球。
戚郁抬眼看了眼医院上方红色的红色十字,黑漆漆的眸中闪过几分阴郁。
冬日的夜风十分寒冷,甚至簌簌下起了大雪,戚郁只披着一件黑色风衣,脖颈间毫无遮挡,男人一张精致美丽的脸被冻得微红中泛着青意,他努力平复呼吸,踏入了医院。
皮鞋走动的声音在夜间医院走廊上十分刺耳。
那脚步声最后停在一个高级病房前。
戚郁并没有立刻推门而入。
他只是静静透过玻璃看着病房内的情景。
穿着深色大衣的青年头发养得稍长一些了,蜜色的皮肤、坚韧的侧脸无端令人想到蜜糖入口的滋味。
而床榻上陷入沉睡的beta则苍白得近乎透明,他仿佛只是睡着了,静谧地躺在病床上,看上去像是一株颤巍芬芳的花束。
江让正拿着棉签替床榻上的青年润唇,他细心极了,润完唇还要用温水浸毛巾,替对方擦拭脸颊脖颈。
而江让身侧站着的小小身影则是抬起一张可爱漂亮的小脸,对着高大的beta父亲小声道:“爸爸,杭柳叔叔什么时候会醒呢?”
江让拧干毛巾,细心擦拭好手中的水滴,方才弯腰轻轻揉了揉小乖的脑袋,哑声道:“爸爸也不知道。
”
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