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试探之意,唉声叹气地道,而剩下的话,却是立即被林美凤给打断了。
“别说这种话,人嘛,总得往前看,事情呢,总得往好处想,咱们家书瑶是有真本事的,就算迟了这几年,工资低了点儿,可是,如果不顾这一大家子的话,她养活自个儿,那是绰绰有余的。
”
徐元多少听出来了俩人的“一唱一和”,赶忙表明态度道:
“叔叔,我觉着,书瑶同志当时的选择是没错的,要是换做我,肯定也会选择陪着家里人一块儿去农村的,一家人只要在一起,心是齐的,那就没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
至于说曾经错过的机会,我相信,以书瑶同志的好学,以及她的能力,在厂医务室肯定是可以为更多的工人同志们提供医疗帮助、发挥所学的!”
顿了顿,徐元看向曾书瑶,继续说道:“别看我在财务科工作,但是,平时生活中,花钱确实是大手大脚了点儿,没有什么规划,更别提攒钱的意识了。
为此,我奶和我妈都念叨过我好几回,都让我结婚以后,就别管钱了呢,省得一年到头也存不下来几个钱。
所以,如果能和书瑶同志组建一个家庭的话,我的工资肯定是会都交给她来保管的。
”
曾长林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这小子,本以为是个实心眼儿的老实人,没想到啊,哄人的话张口就来,还面不改色的。
不过,不管家里人怎么想,至少,徐元的态度是已经明晃晃地摆出来了,曾长林和林美凤对视一眼,倒是放心了不少。
眼下八字都没一撇呢,他们当然不是为了给曾书瑶争取婚后的财政大权,才提起“工资”这一茬儿的,只是想探一探徐元的态度罢了。
他要是真顺着曾长林的话,觉得自个儿赚得多、曾书瑶赚得少的话,今天这事儿,八成是要黄的。
毕竟,在农村住的这几年,曾长林和林美凤都见过,一家子为了几分、几毛钱而吵嘴的场景,更何况,俩人每个月的工资差了十几块呢。
所以,要是一开始徐元就觉得自己在这桩婚事里面“被占便宜”了,为此而心有芥蒂的话,以后俩人的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好在,徐元的家庭情况这些,曾长林都已经从自家闺女那里了解过了,眼下,徐元的回答还算令人满意,也就算是成功通过他这一半儿的考验了。
至于剩下的一半儿,那就得看刘爱香同志,会出什么样的难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