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自然会比我?清楚,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
谢松翎说完话,也不做停留,直接转身就走。
徒留下闻萱独自站在凉风席卷的宫道上,想?要说话,但是身后只遥远地站了一群的宫人,无人可以开口。
她?就这么站着,目睹着谢松翎的身影上了马车。
马车逐渐离她?越来越远,终于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白日里的高兴,原来代价是夜里的失神。
听完谢松翎的话之后,闻萱独自回到华疏宫,脸颊上燥热了一整日的心绪,总算是有些?冷却下来。
她?在榻上失神地趴了好久。
也是奇怪,闻萱想?,明明早就不是第一回知道,太后一直都想?要给萧应决物色新的妃子,物色皇后的事情,但是谢松翎这话一说出来,还是会叫她?有一股醍醐灌顶的感觉。
她?脑海里很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似乎是在想?王家的姑娘。
但问题仅仅是王家的姑娘吗?
闻萱知道,不是的。
不管是王家的姑娘,还是李家的姑娘,归根结底,都是她?和萧应决之间的问题。
和萧应决互相坦白心迹这么久了,闻萱想?起,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一次坦诚地和他谈过关于他的后宫的问题。
闻萱想?起上一回太后来到华疏宫,告诉她?应该劝萧应决广开后宫的场景。
事不过三,那当是太后对她?最后一次的客气了吧?
再有下次,应该就是她?直接收到消息,宫里会进?新人,后宫会正式地热闹起来了。
闻萱趴在床榻上,洗漱过后,实在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就这么抠着身子底下的被褥。
待到萧应决来到华疏宫的时候,她?已经这么趴了有小半个时辰了。
萧应决今早虽然打了一局马球,但自那局马球结束,他便不曾再在各个游乐的地方多待,直接回去了修文殿。
休沐归休沐,放松归放松,年节期间,普通官员在休沐期间,尚且有轮值一说,萧应决身为皇帝,自然也不可能有一日是真的不理朝政的。
他来到华疏宫,只见到趴在榻上失神的闻萱。
烛火放在床头?,直接映衬着她?的小脸,比白日里柔和许多,又比白日里,更添了一丝恬静与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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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应决笑着坐到闻萱的身边,摸摸她?的额头?,问道:“玩累了?”
闻萱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