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愿意开?后?宫,他们还能替他开?了?不成?
他眼下只是在乎闻萱的身体?。
行房事,那就意味着?可?能怀孕,但他实在不清楚,闻萱眼下到底能不能承受生育的痛楚,所以?忍到如今都?没有同她圆房。
他不敢赌。
只有太医院确切的诊脉与回复,他才能容许自己继续放肆下去?。
萧应决在修文殿里独自待到下午,从头至尾,那只由陈春棠留下的罐子,他都?没有打?开?过。
直到他又看完一本奏折,手中动作有些不可?控制地,覆到了?罐子的上?头。
很快,修文殿里便就传出一股淡淡的羊奶香气。
萧应决又将罐子给合上?了?。
他将东西暂时搁置到了?一边。
下午的修文殿比晨间要僻静许多?,基本不会再有什么大臣来打?扰他。
他又一个人看了?许久的折子,直到下午申时过半,忽而有人来报,说是贵妃娘娘在莲花宫里出门的时候,摔了?。
“摔了??”
萧应决忙放下手中的奏折,抬起头来。
“怎么摔的?严重吗?”他紧张道。
“听闻脚踝那一块全都?肿了?起来,宫人们想要背她或是抬她,娘娘都?嫌疼,不肯叫人碰,轿子抬进了?屋也不肯坐,就是一个劲地哭,说疼,很疼……”
杜伯鱼宛如是当场见到了?那情形,与萧应决告诉的时候,相当地绘声绘色。
萧应决听罢,自然是坐不住了?,眉心蹙起,人一个劲地往外跑,就连平日里御寒的氅衣,也压根没有想起来要披。
他脚步匆匆,一身热气赶到莲花宫,一路往温泉汤池跑去?。
“闻萱?”
屋子里缭绕着?常年朦胧的雾气,萧应决甫一冲进温泉池边,见到的却是一副人去?楼空,屋内一人没有的场景。
他顿了?下。
怎么回事,不是说闻萱坐在地上?不肯动,轿子抬进了?屋也不管用吗?
眼下人呢?轿子呢?
萧应决环顾了?一圈四周。
以?为是自己来迟了?,闻萱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