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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熟悉的怀抱,这般滚烫的胸膛,一切都是闻萱最为依赖的样?子。
如此被怀抱着,她最终才总算是睡着,不?再有一丝丝的紧张。
是夜有惊无险地过去。
萧应决同闻萱,表面看似和好,一切看似也终于开始恢复到原来的轨迹。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在和好的第二日,闻萱的烧热,便又复发了。
没办法,因为她昨夜实在是太放肆了,又是哭又是闹,还敢一身寝衣就缠着萧应决说这说那,要?不?是萧应决拦着她,一次又一次将她往被子里?塞,她还能?更加严重。
心病彻底成了体病。
萧应决只得连忙喊人?去寻太医,顺便继续待在华疏宫里?处理公务,一待便就又是整整三日。
他们此前?从未这般朝夕相处过。
萧应决清早起床去上早朝,上完早朝,在修文殿见过几位紧要?的大臣之后,便就收拾东西?,到了华疏宫来处理剩下?的公务。
闻萱生病的时候,要?么醒的特?别早,要?么醒的特?别迟,但不?管早或迟,基本在她睁眼?的时候,萧应决都会在。
他就坐在她的华疏宫窗前?,桌前?摆的是一堆的公务和奏折,杜伯鱼候在他的边上,时不?时就提着他的奏折出?去下?命令。
闻萱远远地躺在榻上,有事没事便探起身看他一眼?,也不?打搅。
到了用午饭的时候,萧应决会亲手将东西?送到床榻边上,亲自来喂她,他们也不?多说话,只是一个管喂,一个管吃。
就这般相安无事。
直到第三日下?午,闻萱的烧热总算是彻底褪了,萧应决才吩咐杜伯鱼,把这几日所有的公务都搬回到修文殿,明日起,他要?回到修文殿办公了。
闻萱躺在榻上,听着他的话,知道这几日是自己耽误他了。
她还是头一回知道,原来皇帝也是能?将公务带到后宫来处理的,只是权看他想不?想罢了。
她病了这么些日子,萧应决为了叫她病能?快些好,便陪了她这些日子。
他对?她是真的好,也是真的喜爱。
而她却骗了他,叫他伤心。
闻萱这几日起烧,脑袋也不?怎么清醒,但还是混混沌沌地想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