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垂眸,看着萧应决,泪眼婆娑忽而就?哽咽住:“求求陛下?了,就?此一次,答应臣妾吧,答应了,妾就?什么都不求了……”
什么都不求了。
萧应决脑门突突地响。
她倒是想?得美,知道他如今是舍不得她吗?所以一个劲只为家里求情,不管自己的死活,就?是在赌他如今还会来看她,赌他心里放不下?她,是吗?
萧应决觉得自己心里窝火得厉害,自从发现闻萱在骗自己之后?,他的心底里便有一团无?名的火在烧,一直烧到如今,总算是点燃了炸|药。
他一忍再忍,终于,在闻萱不知分寸地握紧他的东西,还想?要再用力?的时候,他直接抬手,一把扣住了闻萱的手腕,趁她不备,将她给?压回到了身?下?。
这回他没有再轻易放过闻萱,钳制住她的人,将她像条毛毛虫一般裹在被褥里,无?论如何都脱困不出来。
走是不打算走了。
眼下?他这等情况,走也走不了。
萧应决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体的异样,头一回这般生气的,气急败坏地瞪了一眼闻萱。
昨夜发现腰带时的惊喜早已荡然无?存,而今存在他脑海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怨念。
“既然你要替太师府求情,那?么好,闻萱,朕今日便就?同你好好地开诚布公地谈一次!”他一本正?经?地盘腿道。
“……”
闻萱眨巴眨巴湿润的眼睛,被他裹在被褥里,坐不起身?来,片刻前还俯瞰着人的姿势,眼下?却只能够仰望。
“……”
萧应决看了她一眼,忍着怨念,好歹是将她给?抱起来,垫着枕靠,坐直在自己的对面。
二人面对着面,总算是有一番想?要开诚布公的样子了。
但是闻萱不知道萧应决是想?如何开诚布公。
他还想?要怎么开诚布公?
事情他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她正?襟危坐,等着萧应决发话。
终于,萧应决道:“先把你进宫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同朕告诉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