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顿了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想,今日他这般话,似乎意有所指。
不过思索片刻,太后便就理了理衣襟,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座椅里,问道:“皇帝你?今日还有什么话,想要?同哀家说的吗?”
“有。
”
萧应决见状,也顺势理了理自己的衣摆。
他起身离开座椅,立于大殿正中,朝着太后先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
是对自家母亲的尊敬。
太后微蹙着眉心?,却隐隐预感?不是很好。
他们是亲母子,皇帝自打登基那日,与她这般行过皇太后的大礼,何时还曾如?此隆重过?
只怕是有什么要?事要?说。
她握紧了手边的扶手。
果然,不消多久,太后便就听见站在下首的自家儿子,声色不徐不缓地响起在这偌大的宫殿之中,道:
“儿臣观近来?朝堂上的动?向,想要?告诉母后一声,兴许一开始答应给松翎的后位,如?今,当是给不成?了。
”
闻萱在下午申时左右送走了几位长公主们。
吃过了裴程惜给自己做的一碟山楂糕还有枣泥山药糕之后,闻萱的确感?觉到了这几日前所未有的开胃。
庞嬷嬷见状,于是又赶紧命人送了一盅补汤过来?,叫她趁机多吃点东西。
病了这么些日子,也不曾好好吃过什么。
闻萱于是听话喝了。
喝完之后,没过多久,却便就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病着的人最需要?的就是t?多加休息。
她既困了,乐遥她们自然不会打扰她睡眠。
是以,她们很快便就自觉地离开了。
闻萱这一觉睡醒,就到了傍晚时分,望着屋内逐渐一盏一盏亮起的烛火,她独自躺在榻上,总算是想起,这清醒过来?的第一日,她尚不曾见过萧应决呢。
算上前两日一直昏昏沉沉的状况的话,闻萱想,她其实已经有三日不曾在清醒睁眼的时候见过萧应决了。
三日,整整三日!
居然这般久了。
若非是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