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是她从未感受过的萧应决的热度。
而后,她的唇瓣被人叼住,她的腰身也被人禁锢住,她的浑身四肢,渐渐都开始听从他人的摆布。
一开始,似乎和昨日里没什么不同,闻萱想。
萧应决引着她的手,胡作非为。
但是渐渐到了后面,便就是闻萱不曾涉足过的领域了。
萧应决的吻,越来的越贪婪,贪婪得她差点都要认不出来。
闻萱没有一点点的防备,心绪逐渐由?进攻变为防守,一步步被他逼近得相当狼狈。
“夫君……”
慢慢的,闻萱有些觉得累了,想要妥协投降。
但是她看着萧应决的眼睛,不知道,投降的话,是不能说这两?个字的。
如果说萧应决原本还剩一点理智,那么闻萱眼下的这一声“夫君”,大抵就是摧毁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闻萱被汗涔涔地拉起了身。
然后萧应决问她:“叫什么?”
“夫君……”
闻萱可怜巴巴,双手已经?又酸又累,祈求能够得到自?家夫君的一点怜悯。
然而,怜悯是没有的。
萧应决很?快又封缄住闻萱的唇瓣,亲吻住她。
不可以行房事,但却?可以用别的方式来代替。
萧应决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他抱紧了闻萱,疯狂地亲吻着她,亲吻自?己此前不敢用力?啃咬的脖颈,亲吻自?己此前从未敢觊觎的山峰,亲吻自?己的奢望,亲吻自?己的贪婪。
明明只有这一个方式,但他趴在?闻萱的耳侧,愣是要一次又一次地哄骗她,问她:“叫什么?”
“夫君……”
“那梵梵再帮夫君一次吧。
”
食髓知味。
这是萧应决第?二次真切体会到这个词。
真正最后一次抱起闻萱的时候,萧应决抓着闻萱的手,望着累到气喘吁吁的自?家贵妃,透过那片若有似无的寝衣,没由?来想起她在?秋猎时带回来的那两?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