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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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和适才想的那样,亲亲他的脑袋,亲亲他的脸颊,亲亲他的鼻子,再重重地啃咬一口他的嘴唇!
萧应决一边解下闻萱的披风,一边抱紧了人。
闻萱也狠狠地回抱住萧应决。
自打秋猎回来之后,两个人已经许久没?有这般明目张胆的亲吻了。
久久的压抑带来的,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放纵。
闻萱自一开?始的肆意?与享受,渐渐变到后来全盘只由萧应决掌管着自己的呼吸。
她闭上眼睛,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亲了多久,总之,他肯稍微放她松懈一下,那她就有机会松懈一下,他若是不肯,那她就要持续上好久好久,才能重新?再续上一口气。
窗外月色斜斜地照进窗里,普照屋内,原本还是可以直接照在他们的床榻上的。
月色混合着床头的烛光,便也将这床榻间照得?如同白日没?什么分别。
但是不知道何时?,床榻上的帐子便就被萧应决给抖开?了。
榻上陷入昏暗,闻萱于一片茫然中,只知道抱紧萧应决的脖子,把他当做海上的浮木,当做沙漠里的骆驼,当做是自己眼下唯一的依靠。
而他,也的确是她如今性?命唯一的支撑。
闻萱牢牢地抱住人,终于在某一个瞬间,她察觉到萧应决自自己身上起身,道:“好了,你乖乖待着,朕去冲个凉,知道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略微的沙哑与喘息,听起来实?在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闻萱微微喘着气,看着他,想起自己前几日与表姐商量时?说过的话。
她说没?机会就好好表现自己的心意?;
有机会便就牢牢抓住。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当即抓住萧应决的脖子,又?紧了几分。
是不肯放他离去意?思。
萧应决无?奈道:“梵梵……”
“我,我帮夫君……”
闻萱紧张到自己咬了舌头,压根也没?听清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但她知道,那是她想说的话,也的的确确是表姐教她要说的话。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萧应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