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她是我的学生,她是因为我才生病住院,我只是在对她的身体负责!”
好一个老师和学生。
虞初夏被沈安澜这冠冕堂皇的话气得胸口疼,“沈安澜,是她先扇的我!”
沈安澜却选择相信苏霜霜,“霜霜性子娇气,但绝对不会动手打人,更何况你还是她的师母。
”
“你刚才冷着脸给霜霜耍脸色就算了,霜霜不愿意伤了感情计较这些,可你怎么能打一个晚辈!”
“老婆,跟霜霜道歉。
”
虞初夏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安澜,“所以你就觉得我会因为嫉妒她而打她?”
在沈安澜的心里,她竟变得这么不堪了?
“老婆,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霜霜的身体本就虚弱。
”
沈安澜实在是心疼苏霜霜,有些不耐地斥责了虞初夏一声,便抱起苏霜霜将她放在沙发上,又快速找来冰块为她消肿。
苏霜霜委屈地靠在沈安澜的怀里,一双眼睛却挑衅地看着虞初夏。
虞初夏被这一幕刺得心口疼。
她摸了摸被苏霜霜美甲划伤的地方,鲜血染红了手指,沈安澜却什么都没发现。
她苦笑一声,独自回到卧室贴上创可贴。
房门并没有关上,外面说的话,虞初夏听得一清二楚。
“老师,你不要责怪师母好不好?是我太依赖你了,我的脸已经好了,我们的孩子也没事,你快去看看师母吧。
”
“霜霜,我没想到她在家里待了五年竟变得胡搅蛮缠了起来,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
“只要有老师在,这些都不算什么。
”
“还是你懂事。
”
没过多久,沈安澜推门进来。
他从身后抱住虞初夏,像往常一样轻声哄着她。
“老婆,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错了,霜霜她跟说我了你不是故意的,我当然相信你。
”
虞初夏浑身一僵,抗拒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沈安澜以为虞初夏还在闹情绪,不悦地皱紧了眉头,看见虞初夏脸侧贴着的创可贴,又担忧问道:“怎么贴创可贴了?是不是刚才碰到了?怎么不叫我?”
虞初夏顿觉好笑地看着他,“被苏霜霜打的,可惜你刚才眼里只有她。
”
沈安澜冷下脸,“老婆,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非要跟我闹是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