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衣服。
这下倒是让那老板相信了,她真的不是为了他的钱。
后来又隔了几年,老板在Z省过世,留了些财产给她。
她去参加葬礼,戴着墨镜,哭得两只眼睛肿了好几天,但也还是什么都没要,得了那边亲戚小辈几句好话,空身回来。
那时候,宋红卫也重新出现了,说是在南方混了一阵,欠了一屁股债,原来那套房子卖掉还债还不够,但再多也没有了,债主自认倒霉。
外加上酗酒弄坏了身体,腹部带着老长一条疤痕,蜈蚣似的。
最后还是街道出面,借了个弄堂里的单间,让他瘫在里面吃低保。
齐小梅这些年的经历,齐宋知道个大概。
第一次离婚之前,她和宋红卫的店已经做得很不错,只是当时为了赶紧脱身走人,没二话地给了前夫。
过不了多久,也就被宋红卫败掉了。
她自己去了Z省,虽然孩子没怀成,但还是如愿嫁给了那个老板。
只是第二段婚姻仍旧不顺,半路夫妻,各有子女,猜来猜去,伤了感情。
这一次,仍旧是她提出来离婚,什么都没要,又回到A市。
她也做不来别的,还是像从前一样,在南码头轻纺市场租了铺面卖衣服。
这下倒是让那老板相信了,她真的不是为了他的钱。
后来又隔了几年,老板在Z省过世,留了些财产给她。
她去参加葬礼,戴着墨镜,哭得两只眼睛肿了好几天,但也还是什么都没要,得了那边亲戚小辈几句好话,空身回来。
那时候,宋红卫也重新出现了,说是在南方混了一阵,欠了一屁股债,原来那套房子卖掉还债还不够,但再多也没有了,债主自认倒霉。
外加上酗酒弄坏了身体,腹部带着老长一条疤痕,蜈蚣似的。
最后还是街道出面,借了个弄堂里的单间,让他瘫在里面吃低保。
这分分合合,来来去去,涵盖了齐宋从十三岁到二十出头的那几年。
所幸,齐小梅和宋红卫先后回到A市的时候,他已经上了大学,住在南郊的宿舍里不回来,也根本不去管他们那些破事。
齐小梅倒是实践诺言,从没短过他的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