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似地,他问:“又吹什么牛逼了?”
“你管得着吗?”齐小梅回,把他嘴上叼的烟拿下来扔了,说,“少抽点吧,臭死了。
”
宋红卫说:“你嫁给我才可以管我。
”
她骂:“死了滚!谁要嫁给你?”
宋红卫笑笑,倒也不在乎,看着她把才拿到的那张纸团成一团,同样扔到路边。
“干嘛扔了啊?”他嘲她。
她倒也无所谓,说:“人家大学生。
”
这时候的人说起来都没什么钱,却又是最现实的,家住哪里,房子多大,几口人,甚至连祖籍都要被放在秤上经过精密的衡量,哪怕想要跨越一点点也是千辛万苦。
齐小梅自以为有跨越的本钱,却又不愿破灭亲手营造起来的幻想。
因为比起真的发展出一段关系,她宁愿那人记得她,很多年以后还会回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曾在火车上认识一个漂亮得好似电影明星的女孩,旅专生,家住静安寺,被宠爱着,无忧无虑地长大。
宋红卫也没再多话,接过她那两只旅行袋,想办法在车上找个地方捆好,嘴里嘀咕一句:“册那,什么东西这么重?!”
齐小梅给他解释:“都是广州特产,我哥哥谈恋爱,肯定要送点东西给他女朋友家里,我弟也喜欢吃。
”
宋红卫说:“你有病买给他们。
”
“是啊,我有病,总比你断六亲的好。
”齐小梅任由他说去,熟练地把裙摆卷起夹住,跨骑到后座上。
宋红卫也上了车,却又转身,把她裙子往下拉了拉,遮住大腿,这才发动引擎,驶上去往南市老街的方向。
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宋红卫告诉齐小梅,马路市场要开夜市,他想再拿张执照。
齐小梅也告诉宋红卫,自己这一趟进了些什么货,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