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中的案子。
关澜简直觉得他会算命,怎么好像算到她又接了吃力不讨好的委托,而且还跟当事人在外面谈案。
她存心避重就轻,到最后才把罗佳佳的事情一句带过,说:“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去一次调解。
”
“你居委会的?这种案子也接?”齐宋却没放过她,简直无语,说,“我就不懂了,生孩子是一种不能忍一下的生理现象吗?”
关澜看看他,给他一个简单明了的理由:“我接,是因为没人愿意接。
”
齐宋觉得她可能代入自己了,在心里骂了声,开口却道:“那我跟你一起做吧。
”
“你这么有空啊?”关澜反问,好像也是在揶揄。
齐宋看着她,点点头。
“还是怕我吃亏?”关澜又问。
齐宋纠正,说:“是向你学习。
”
关澜只当他阴阳怪气,笑说:“不敢当不敢当。
”
“是真的,”齐宋却道,“现在有个标的六亿的案子,指名要你做顾问。
”
关澜听着,眼中一亮,是那种真正的欣喜。
齐宋太喜欢看见她这样的表情,面子上却仍旧不动声色,只是伸手招呼服务员买单,又对她道:“我们走吧,还得去个地方。
”
“去哪儿?”关澜问。
齐宋微笑,看着她回答:“去看看那个标的。
”
第53章故宅
标的是座老房子。
坐落在西区一条幽静的小马路上,距离政法大学在市内的校区不远,开车过去不过十来分钟。
车到门前,齐宋下来揿电铃。
就连这电铃也是很老式的那种,铃声一阵阵悠悠地回响,一路传进去。
不多时,便有个保姆样子的中年女人小步跑着出来,齐宋对她报上姓名。
保姆客气地对他说:“娄先生还没来,您先到里面等一等吧。
”铁门随即打开,像是长远没开过了,发出锈蚀的吱嘎声,车缓缓驶入。
“哪位娄先生啊?”关澜问。
齐宋报上娄先生全名,是个有名有姓的投资人,且与之前XY项目里的于谢两家不同,借用现下流行的说法,于谢只能算NewMoney,暴发户,而娄先生是OldMoney,老钱。
关澜咋舌,刚反应过来今天还要见客户,而且还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