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关在外面。
是熟悉的,却好像又有些不同。
深入她身体的时候,不知道多少次想脱口而出说我爱你,他甚至不敢与她对视,如果看着她,他一定就说出来。
这三个字也许并不代表着什么,至少在那一刻,他其实没有多少思考的能力。
但还是禁不住地想,她会如何回应,如果她不说什么,他是否还能接受那种轻?或者她说了什么,像是签字画押,盖上骑缝章,火漆印,他又是否能承受那份重?如此牵扯厮磨,直到最后的时刻,他不得不将她转过去,低头抵着她的背脊,任由各种积压在胸口的情感直冲颅顶,直觉身与心同时到达顶峰,抑或一同崩溃,既眩目,又感伤。
两人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马扎还在客厅发疯,被齐宋一把逮住,按在地上。
关澜说:“你干嘛?!”把他扒拉到一边,抱起马扎顺着毛,又歪头看着它道,“一个礼拜没见人,寂寞坏了吧。
”
一般人大概都会这样跟猫说话,就好像对着个小孩。
但齐宋总觉得有点怪异,尤其当这只猫是马扎,一脸成熟,桀骜不驯,要是个人,少说二十大几了。
他在旁边插嘴,说:“钟点工每天来给它喂食,玩具也买了一堆,还要怎么样?要么我下次出差的时候干脆送它去宠物医院寄养算了。
”
关澜却说:“别,寄养狗还有人溜的,猫就是关在那种小格子里。
下次你要是不在,把它放我家吧。
”
齐宋怔了怔,才答了声“好”。
这事说穿了跟他也没多大关系,但不知怎么地就是挺高兴。
转头去放行李,马扎在别处兜了圈又跟过来,跳进打开的箱子踩来踩去。
齐宋趁关澜没看见,又一把将它按住,手指着它,在心里说:连我都还没去过她家。
马扎喵了声抗议,趁他松手,一下蹿走了。
关澜这次来还是背着那只大书包,里面装着她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路上还买了些东西,心照不宣就是要在他这儿过夜的。
但马扎在他床上睡惯了,早早占好C位。
齐宋给它搬到外面,它一会儿又跑进来,还是往床上跳。
齐宋看它:你想干嘛?
马扎也看他:睡觉啊,还能干嘛?
关澜在旁边问:“它平常都睡你床上吗?”
齐宋面不改色地否认:“不是,它睡它猫窝里。
”
然后一把抱起它,瞬移到外面,手指着,用眼神说:兄弟你帮个忙。
马扎好像懂了,眯起眼睛,摇着尾巴,不慌不忙地踱步进黑暗里。
齐宋转身进房间,关上门,就看见关澜穿着睡衣裤盘腿坐那儿笑,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我要是养猫肯定抱着它睡。
”
齐宋反正不管,关灯睡觉。